瑞香被说得直哭,一瞬间几乎被自己的饥渴击溃。他无比想念自己还是正常的尺寸的时候与丈夫翻云覆雨的感受。虽然熟惯了丈夫的手段百出,瑞香也不像是数年前一样懵懂得只能承受,可这种事是两个人的事,当他被给与了那么多快感与疯狂,就难以仅凭自己得到满足,何况始作俑者还一直在怂恿他,助长他的渴求?
好好看看,这是不是你最喜欢的东西?嗯?它的味,我的味,熟悉吗?想要吗?我的乖乖,我的心肝宝贝,你现在这么小,甚至都没有它高,你的样子这么可怜,还吃得下吗?要是插进去的话,你会坏掉,会被撑爆,本进不去的吧?想要吗,想要插进来吗?你这个小狐狸,小货,变得这么小,却这么会勾引人,草不到你,你说我要怎么办?”
瑞香花中央,被他说的话惊得微微睁大了眼睛,浑都发抖起来:“别说了!”
瑞香在这种时刻越是被暴命令,就越是情热,乱七八糟地从花里迈步出来,真要艰难地骑上去。皇帝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看着他整个人几乎没办法岔开在自己太的上坐下,浑则是混合着花粉的情
他看似羞愤,实则是兴奋,只想一下自己竟然要整个人被他得从花里挤出来,手脚并用地挂在丈夫上,甚至还要惊恐慌乱地在上面爬,就觉得好羞耻,又起来,不敢再想,又万分心动:“别说了别说了!”
“你哭了?为什么?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我的几把吗?每次你的嘴巴那么贪,哪里都要吃到,也总是不肯放开,一直一直,啊……你知吗,我好想把你坏掉,给你那么多,甚至想到你再也受不了,哭着都开始害怕我……可是你每次哭起来的样子,还是一点都不害怕,还想要更多……是不是?真要死你,我又舍不得,总是觉得你那么,那么,那么乖,刚想要弄死你,叫你知我有多爱你,都爱到了快忍不住弄坏你的地步,又舍不得,只好把你抱在怀里,亲你的全,哄你再也不会弄哭你,还怕弄疼你……你真是让我快要疯掉了!
皇帝见了他这副样子,简直不能更喜爱,亦不能更狂浪下,只是哄他:“没事的,我托着你,不会掉出来的,乖乖,快,再弄给我看看,就把你抱出来好不好?你看,你像不像这朵花?我要是现在草它,你会不会被我草得掉出来,挂在我几把上?”
皇帝似是发现了他的肋,继续着他在荷花芯里尽淫秽之事:“那就你的小,好好哄哄它,从前都是我让它那么舒服,水个不停,都要到都不出来的时候我才停下,你怎么可以敷衍?还有,你的是不是还?刚才只是一怎么够呢?我平时都是好好半个时辰,把你的子得都快化掉,还要用几把好好草草,让它和你的小一样舒服才够的,快点,在卖力一点,替我照顾好你,不好吗?”
他站起脱了子,出那物,一手仍然稳稳托着瑞香所在的花朵,另一手却扶着戳弄现在小可怜,一戳一晃的瑞香。烈的情气息那么熟悉,而这的温度也叫瑞香几乎就要整个扑过去,都被他出的前给打,再不能抗拒,甚至本不还嘴了,嘤嘤地渴望地看着那断然不能进来的东西,乱七八糟地抚着自己,不满地哭了起来:“我要,我要,我真的好想要……”
他的哭声细细的,气至极,可的表现却一点不骄矜,整个扑上来抱住了了丈夫的,张嘴就。那玩意儿都快比他的脸大,瑞香整个贴上来,虽然内仍旧不满足,可前却立刻被温,像是沐浴般染了一情,淫靡至极。皇帝再也按捺不住,用戳他的脸,眼睛渴望到发红:“你真是叫人难以忍耐!张开,自己骑上来!自己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