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被扒光,瑞香不由惊叫一声,下变得更加。
为了这个假期,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加紧理了几天工作,所谓小别胜新婚,被丈夫举起在礁石上,近乎赤,只剩下臂弯还挂着布料的瑞香已经脚趾蜷缩,小收紧,迫不及待要迎接高了。
被抬起一条踩在一旁礁石上之后,瑞香便觉得连心都被温热的海风拂,彻底暴在自然之中。男人从背后霸地握住了他一侧,又扶着他的腰帮助他保持平衡,顺便提着他调整了细微的姿势,随后便咬着他的脖颈,压在他背上缓缓推进。
“嗯……”瑞香低低呻,情不自禁闭上眼睛,用全副心去感受被打开和插入的过程。
被咬着后颈的感觉好像是被强迫交的母兽,可偏偏在极强的压迫感下又会生出无可比拟的安全感,尤其是切感受到丈夫热烈的情与占有,也会让瑞香生出自己彻底地拥有这个人,轻易就能勾起他的疯狂与念的变态快感,所以他其实很喜欢,有时候甚至会故意表演下意识的挣扎,好让对方不得不尽全力不伤到自己,又更全面彻底地控制自己。
每次被如此插入的感觉,总是瑞香最喜欢,最热爱的。
那又又长,坚的进入的过程需要磨合,未被用手指事先开拓的小虽然,可却勉强,直接的进入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贪婪被满足的感觉,尤其是需要他自己抬起屁,像母兽般毫无廉耻地迎合才可以成功,那就更刺激了。
一切都是以瑞香最喜欢的方式开始,男人缓缓插进去后,抵在口稍作停顿,让两人都适应后,才开始又快又准地逐渐用力弄。第一次总是如此,直接又有效率地满足多日的饥渴,平息最热烈的望,以后入的姿势不断啃咬亲吻瑞香,着他的下巴固定了他的姿势在他高的时候吻得他近乎窒息,酣畅淋漓地结束了第一次。
第二次就富有技巧,又刁钻邪恶得多。
瑞香的肤细腻,赤着脚站在终究很糙的礁石上也快要受不了,这时候被捧起来托着屁双大开地被插入,尤其容易碰到本就感张合的口,瑞香已经丝毫无法自主,连哭叫呻都支离破碎。
“呜!呜呜!老公,老公!用力,我还要……更用力啊啊!不行,要不行了,嗯……老婆要啦,要被老公啦!呜呜!子,子也是老公的,是给老公的嘴!人家,啊!人家要被死,要被老公死了!啊啊啊啊!阴,阴不可以,不可以那样!啊……啊……老公快看,要了要给老公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