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香也再不能闭眼下去,息着睁开眼,神情迷蒙,双眼水汪汪地抬手攀着季凛的肩膀,开始忍受正式开始的快感。
季凛把他摸醒这件事虽然讨厌,但真正起来还是很贴心的,并不缠着他说什么,或者一定要他给出激烈的反应,一开始则是很认真尽职地以稳定的频率动作,找到熟悉的感点后也没有一直刺激,而是温水煮青蛙般,扎实而稳定地提供逐渐强烈的快感。
对两人来说,刚开始埋苦干其实也就够了。瑞香放任自地轻声哼哼,随着他的动作把大挂在男人臂弯,逐渐就绵发热起来,上出了汗,神智也不得不进一步的苏醒。
因为多少有点起床气,瑞香比平时情绪化的多,虽然是很舒服的,小里更是酥麻烂熟,很快就沉浸在了熟悉的快感中,又升腾起新的,对狂野而尽情的爱的渴望,但感情上却无法控制地感到委屈,很容易就哭了起来,边哭边骂:“混!欺负人!大半夜的,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我好生气啊!还想要,你没吃饭吗!用点力!我、我不要这样,不温不火的,难受,难受死了!呜呜呜……”
人的情绪是不讲理的,尤其是起床气混杂着望甚至还有辗转不得安宁的委屈,瑞香哭得像个孩子,眼泪汪汪,但却很可爱。
季凛自认是没有恋哭癖的,喜欢把人弄哭,或者看人哭,听起来多少有点变态,可是眼泪汪汪,上下一起水,小已经逐渐苏醒,把他咬的发麻,恨不得用尽力气挤进那温柔子,瑞香的脸却像是受了委屈一样,叫人怜爱不已,只是难免的带着情动的红晕。
季凛狠狠地堵住他的嘴,把他吻得不上气来,瑞香还在哭,只是哭声都已经被他吃掉了。与此同时,季凛便很听话地不再克制忍耐,维持那种平和稳定的频率,而是捞起了瑞香的腰,如他所愿地猛干起来。
瑞香的偏好是很容易就能明白的,他喜欢能让透支力的激烈,又深又重,节奏难以捉摸,让他每一次预判都落空,难以招架,与此同时,阴自然是喜欢被刺激的,后也一定是要安抚的,上的抚摸与亲吻,更是不可以少的。
季凛本就克制着狠狠搓他的冲动,现在既然瑞香松了口,他自然再也不必忍耐,亲得瑞香几乎窒息,哭得更厉害了之后,便干脆把他抱起来,放在大上。瑞香虽然是自己开口要更激烈的快感,也确实爽得发麻,后背发紧,然而在丈夫大上被颠的昏昏沉沉,动不安,甚至被抛起来又种种落下的时候,他还是又怕又后悔,哭得更厉害了。
因为要看他的哭脸,要看着他高的时候无声的尖叫,要替他眼泪,一面狠狠他一面温柔哄他“宝贝不哭”,要问他要不要打屁,要不要打子,要不要狠狠地掐他的,掐他的阴,让他痛快地水,甚至让他出来。
因为要听这样的淫词浪语,又要看见瑞香为难又对望妥协的样子,所以季凛倒是没有选择打屁的时候最喜欢的后入,而是抱着瑞香就开始打。
瑞香总是很喜欢这种事的,疼痛和热意与快感一起,在他那聪明又下的脑子里,很容易就能转化为高。甚至季凛也试过,合一段时间关于掌掴罚的快感训练,瑞香甚至能只靠打屁就高。
他实在是太感,太完美了。
季凛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打着妻子弹的肉,肉,抽得瑞香和子一起一一,被迫地在他的上摇摇晃晃地起起伏伏,下面的小更是抽搐痉挛起来。季凛干脆往瑞香的后里挤了剂,又了尺寸会让瑞香有点辛苦,却不容易掉出来的。
瑞香爆发了尖锐的哭喊,挣扎着,乱踢着,不得不全然清醒过来,却被拖进的泥淖里,两条架在他肩膀上哭叫,挣扎,白生生的肉,莹的肌肤都在眼前晃动,简直像是色的盛宴,上面细密的汗珠和闪烁的光泽感,简直令人感到饥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