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少年似乎已经耗尽了耐心,忍不住整个人紧贴大师兄,将早已坚的肉刃插入了大师兄的后庭。
“生血?你知了?”易微尘突然问。
“大师兄……”季疏台不免有些担心,在一旁水盆里拧了把帕子,轻轻去易微尘脸上的汗水。
“师兄,你可愿意为了师弟献出自己?”
“嗯?师兄不愿?”
“啊!啊!哈啊……啊啊~”
易微尘点点:“不错。”
季疏台心下一喜,笑。
脆弱的私终于完整地暴在大树面前,随着后一冲劲,袋和阴狠狠压向了树干,并在余劲的作用下在糙不平的树干上出一段距离。
“大师兄别生气嘛,昨天是我错了,我以后绝对不用魔纹了,一定好好努力修行!”季疏台想到大师兄肯定昨天气惨了,半夜在被子里哭。都是自己太不贴心了,没照顾到大师兄的感受。
季疏台将桌上的红糖薏米粥端了过来。
si m i s h u wu. c o m
白皙的十指在一次又一次冲击中紧紧抠住了树上的纹路。
易微尘这才拿下盖在双眼上的帕子,看向季疏台:“那你呢?”
季疏台就这样一勺又一勺喂尽了一碗粥。
“不……”
易微尘满大汗,红着眼眶,正无神地盯着上方。
少年温热的手掌在白玉般的子上游走抚摸着。月色将一切都变得暧昧,朦胧起来。
大师兄被迫看向水面,只见水面倒映着黑发男子被剔出一魔骨的样子,那黑发男子突然抬起来,赫然是季疏台的样子。
“大师兄怎么哭了……”他试探问。
“我专门为师兄的,红糖薏米利于生血和伤后修复。”
“师兄宁可见我受剔骨之痛,也不愿解我难耐?”
“味如何?”季疏台问。
“遮住我的眼睛。”易微尘突然闭上眼睛。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卯时三刻。
一手指插入了后庭,开始抠挖起来,不过片刻已经水声阵阵,可入两指。
“呃啊!!啊…嗯啊~……”骤然爆发的冲撞力将易微尘整个人都撞贴上了树干,前的阴和红透的被迫在树干上一下又一下地磨蹭,可怜极了。
他从未告诉过季疏台血祭的事。
季疏台忙又搓了一把帕子,叠成长条状,盖在了易微尘眼睛上。
“师兄,我这魔纹应在求而不得,事与愿违,不由己,情非的已。若师兄愿与我一同巫山云雨,岂不是全都一一化解了。”
季疏台昨夜抱易微尘回屋时就发现了他手臂上包扎的布条。想着易微尘大亏血,于是今日季疏台起了一个大早,熬了一锅红糖薏米粥,想给易微尘补补。
他突然被一大力提起,转而按向巨石一旁的大树。
“唔嗯!!!啊……啊……”
“大师兄,我给你熬了粥,尝尝?”
易微尘此刻格外地顺从,他低下喝尽了勺中的粥。
易微尘的衣衫已经四散开来,殷红的果粒被狠狠按上糙的树干。一双手揽住了易微尘的,往后一拉,易微尘被迫作出了塌腰撅的姿势。
兄,师弟所求是你,所愿是你,牵挂是你,执念也是你,师兄又能否满足师弟所求所愿呢?”
“不……”易微尘摇着。
易微尘却不答。
季疏台握住易微尘的手:“大师兄不要怕,有玉人在。玉人会好好努力,把坏人全打跑,就没人能欺负大师兄了!”
易微尘已经坐了起来。昨日血祭让他的脸格外苍白。
往日这时,大师兄已经起床,今日可能因太过疲惫没有起来。
黑衣的少年解开了大师兄的衣衫,将在巨石上的大师兄提了起来。
“我?”季疏台一呆。
黑衣少年一把将白发男子抱起,而后跪按在幽潭边。
黑衣少年忽然双手从大师兄双内侧穿过,将人架了起来,着树干越发狠劲地弄起来。
他端着粥,走进易微尘的主室,轻轻地将粥放在桌上。
季疏台想着,轻轻挽起床帘。
季疏台坐在易微尘边,轻轻舀起一勺,了,又自己用试探了温度,这才递向易微尘边。
“师兄……真是别有风情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