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不清,那些魅惑的反应,介不出自克莱德得本意,现在控制不住的僵,不得不说,是还没有接纳和适应自己,他喜欢克莱德敬畏服从,又心疼他把自己放的过于卑微低贱了。
再次叹了口气,佐恩关掉了淋浴,拿过巾为低着的拭水珠,脱掉了他粘在上的衬衣。
“从前发情期也是这么忍的吗。”佐恩用尽量轻柔的声音问到。
扶着他站起来,带出了浴室。
新家的床比原来那个可要大的多,把克莱德放在自己边躺下,盖上了薄被,自己躺在他侧,一手揽着他的肩,一手抚摸他的脊背。
一下,又一下…
意识到对方没有生气,而且在缓解自己僵的情绪,克莱德松下一口气,朝他蹭过去一点……
“有抑制剂的话其实没有那么难熬,殿下。”
发觉克莱德的靠近,佐恩伸过手,又把他宽厚的肩膀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让他靠在自己上,开始更加温柔的安抚他的。
“还叫我殿下?”佐恩轻笑着看他。
“对不起…雄……雄主……”克莱德叫的满脸通红,好像被那双眼睛蛊惑了一般看着他。
“刚刚害怕了?”柔和的发问,克莱德确错愕,没有想到雄主会这么问,抬看向佐恩,见他并没有责怪的意思。
“对不起,是我的错,没让您尽兴。”看见克莱德暗了暗的眼睛,佐恩苦笑,这个把错都归给自己的傻瓜。
“你不需要歉,是我鲁了,没有照顾到你的情绪,我们只认识了几天,你对我抵也是正常的,”
佐恩慢慢的让他怀里的放松下来,手一次次的从他的后背抚下,那带着神奇魔力的话语和爱抚,让克莱德真的慢慢放松了绷紧的神经,
“可是发情期不应该是痛苦的,你应该享受它,克莱德,应该你感受我,相信我。”
在过去很多很多年以后,那时候他们都已经有了两个虫崽了,克莱德还清晰的记得这一天,记得雄主说过的每一个字,记得他安抚自己的手,记得被他揽在怀里,记得自己的腰背上抚摸的感。
明明可以不这么麻烦,完全可以不用顾自己的反应,可是雄主停下来了,耐心的安抚自己,这种被照顾,被尊重,被重视的感觉,是自己从没有奢望的,他从未感到如此的安心和平和。
常年的战斗让他习惯绷紧了神经,可那一刻起,他开始学着放松,只是看着边俊美的雄主,全然安心的把自己交给了他掌控,真正感受他的温,享受他的爱。
“不要抗拒发情期,也不要抵的感觉,我不会伤害你,好吗?”
那双眼睛如海般深不见底,看的克莱德不由自主的心神沉迷,沉迷于他带着魔力的话语。
“好。”克莱德忐忑的慢慢靠向他,把脑袋埋进了那个肩窝,明明没有自己宽厚的肩膀,却感觉很温。
“以前发情期你都是怎么过了,都用抑制剂吗?”
佐恩松开安抚他的手,直起上让对方赤跨坐在自己上。
“是,用抑制剂………”
坐在雄主上本是大不敬的姿势,克莱德有些迟疑的想从雄主上下来,却被牢牢扣住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