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军长换了另一条干净的巾,开始为他拭前没有系紧浴袍的地方。
莱曼浴袍下面是真的什么都没有穿,所以埃德加拉开殿下的浴袍,要继续往下的手停住了。
以前又不是没过,多一次又有什么区别。
埃德加宽着自己,却依然驱散不了心里的绝望,在战场拼了这么多年的命以后,他依然要向从前一样屈服在雄虫的下,小时候他被迫承受和现在确是自愿的。
原来自己的所有努力到来,不过是回到了起点,甚至比起点还不如……
军长发抖的在跪在雄虫间低下了,慢慢张开嘴,伸红的尖。
莱曼依旧沉默的看着他,对方的很有技巧,很舒服,被温热的口腔包裹,那种发麻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按着雌虫的用力往下压,他的深深进入军长的口腔里,一条的在舐自己。
如果不是抖得那么厉害的话,莱曼几乎要称赞他了。
可埃德加就没有那么舒服了,除了痛苦和窒息感,他觉得自己的心也要一块块的碎掉了。
一次次深入咙的屈辱感,得他要崩溃了,得他眼泪一串串的落下,得他想后退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却聚不起力气反抗。
他觉得自己真的已经疲力尽了,下的眼泪划过莱曼的消失在床单上。
明明是如此狼狈淫的模样,莱曼却鬼使神差的觉得军长绝望泪的样子,那张清理禁的脸现在正张开嘴着自己,银色的美丽眼睛里不断下眼泪。
那副模样真TM的是好看极了!
莱曼拽着埃德加一把拉到了床上,手臂称在他两侧,居高临下的压着他。
埃德加用手遮着泪的眼睛,想把蜷缩起来,抱着自己,却被殿下抓着手腕按到了两侧。
他看着面前那张俊美的脸,那双眼睛里散发的望,他想起那只杀掉的雄虫也曾经这样的看着他……
埃德加彻底崩溃了。
“不……不要…我不到…求求您,放开我…不…”
眼泪加速下来,想挣脱却不敢反抗,莱曼也没有理会他的求饶和害怕,望让他牢牢压着雌虫的。
低激烈的亲吻他的耳和脖颈,留下个个红印,撕扯开衣服伸进手去从前继续往下亲。
“您……把我绑起来吧……我不到,真的不到了,我求您了殿下…”
军长带着哭腔卑微的哀求声依然没有说服雄虫,等莱曼分开他的,埃德加牙紧咬着嘴,血已经一点点渗出来。
可就这样当莱曼脱下他的子时,惊讶的发现对方的本没有任何反应!
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
莱曼起初有点不太相信,继续抚摸他的感的地方,可对方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望瞬间消退了,他想起奥雷所说的创伤后遗症,就指的是这个了吧。
没有望的,对埃德加来说,每次交合都像是和心理共同的上刑,苦不堪言。
原来的禁和那副冷淡的样子是被这些痛苦出来吗,并不是他本如此…
莱曼看着他泪和蜷曲起的,冷下脸起,站在床边敛好浴袍,系好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