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恩忠心的希望,在经历了这么多苦难之后,这位军团长可以有一个好归宿。于是转看向刚刚有颗银色脑袋的窗,现在那里空空如也。
走廊的窗可以看到城堡外面的草坪和花园,他觉得里面好漂亮,比原来家里的花园要致不知多少倍,加威要想进去玩却又想起雌父的话,不能乱跑。
“就是这样的矛盾和痛苦才迷人不是吗。”佐恩咧嘴笑得更加不怀好意。
另一边的草地上,阳光斜斜照在佐恩和莱曼俊美白皙的脸上,像描绘了一层茸茸的金边,蓝眼被阳光照的,那颜色清淡通透仿若水晶没有一丝杂质,两个修长的影只是简单的走在草地上就已经非常的惹眼。
我就是在门口走廊上玩一玩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吧,加威想。
清里面到底有多少门,多少窗,多少房间,但是他看到这里有圆形尖尖的塔楼,半圆形的拱门,高高的梁,低矮的圆屋。
于是问起缘由,海登转先看殿下神色如常并没有阻止的意思,才一点点对佐恩说起军长的过往。
莱曼依然是一脸不愿多说的样子,伸手从旁边站着的护卫长海登手里,抱过小崽子逗了逗。
加威吓得赶紧从椅子上爬下来,贴着墙坐在地上,一脸被发现的惊慌,四下看看,然后飞快跑回房间里关上了门。
于是佐恩在这一大片灿烂的阳光下听到一个对他来说很离奇也很悲哀却也十分励志的故事,他听的很认真。在经历了这么多的苦难和屈辱之后,军长是如何一步步在军站稳脚跟,甚至位列第四军团长,那些辉煌血腥的故事,完全不输于克莱德,甚至由在他之上。
两位殿下长的很像,却明显能分别出来,脸上没什么表情看着很难亲近的殿下就是那天自己咬了他,另外一位却看着很温和,转间还隐约看见他微扬的嘴角。
“我没事的,雄主。”海登的声音都带了一点沙哑。
去不了的话,看看也可以啊,于是加威跌跌撞撞的从屋里搬来凳子,踩着它爬上了走廊的窗台看向花园。
“军长的故事在军是一段传奇,从前还在战场救过我。说起来军长的确是很不易。小时候不受爱被雄父卖给了一个年纪已经不小的贵族,那只雄虫非常荒yin…”
“哥,你可从来不愿这种闲事,这次怎么?”
放眼望去尽是生机盎然的绿色,外面阳光很好,带着光晕灿烂的照在大片草坪上,所有的树木花叶被修剪的非常整齐,一片生机盎然又宁静安逸的景象,引得他心生向往。
最前面两位金发的殿下穿着古制长袍并排站在一起,长至脚腕的下摆为了行动方便被剪裁开,风一,柔的衣料来回曳动,那样子才是真正的贵族。
往后的一段时间,佐恩一有空就带着放学的小加威在花园里跟大哥的孩子一起玩,刚开始那只漂亮的小崽子很紧张,总是怯生生的都不敢抬自己,遇上大哥就更别提了,紧张的话也不会说了,连个歉都磕磕绊绊。
还看到了不太远的地方,站着两队高大的护卫全武装端着枪,穿黑色的战斗服,严肃的看向周围,警惕一切可能出现的危险,为首的那位黑发的护卫还抱着一只金发的小虫崽。
“是埃德加和斯旺的崽子,就是为了把他带出来那位军团长才自愿留下了。”莱曼谈谈的解释了几句。
“回去吧,这里他们在就行了。”
可没等他在看两眼,那位柔和的殿下似乎发觉了他的视线,转直直的看向了自己!
海登笑着接话。
“嗯,雄主他对军长确实不太一样呢,总让军长跟在边却从来不让他真的侍奉。”
这句话让佐恩更好奇了,大哥边要什么样的没有,那位军长能入自己大哥的眼,听上去大哥还没有碰过对方,怎么想都不合逻辑。
视线撇过对方低垂的眼睛,和不太有神的面色,想来是昨夜服侍完自己也没有回去休息,一直站到现在。
佐恩听完却笑着歪,眼角弯出一个狡黠的弧度。
平日敢这么调侃莱曼的也就是佐恩一个了,连家奥雷也不敢这么对他说话,莱曼斜了他一眼,也懒得再回答。
雌父嘱咐过新家太大自己不能乱跑,可是一直呆在屋里也很无聊啊。
摸摸虫崽的小脑袋,莱曼才继续对佐恩说。
而埃德加脱下了军装,就像其它普通
手里的小虫崽金发碧眼白的样子,一看就是莱家的血脉,被雄父抱着正开心的笑。
“不为什么,就看他有意思的。明明很骄傲不愿低,却有骨子里的自卑和深刻的痛苦,是一个矛盾的集合。”
“哥,那个银色发的崽子是?”佐恩看见那扇窗内的小脑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