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认真的思考自己要不要给上将准备一个修复舱,他可是亲眼看着对方被拖着扔进训诫室……
佐恩开门的手停住了,皱眉打断了他,“你们不用进来。”
“殿下清理训诫室这样的事情交给我们就可以了,您不需要亲自……”赫尔曼急急的先开口了,语速有些快。
可等走到门口他发现护卫还站在原地,赫尔曼也在,看见他过来都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刻意从训诫室离开,就是不想看见上将被罚的样子。
等他回到训诫室,那扇门还没有打开,几个护卫站在门外正在聊天,赫尔曼皱起眉看看时间。
他承认殿下平常是待上将很好,远比其它雄虫要温和,可面对殿下的怒气,就算是雌君同样也逃不过被打骂的命运,又有什么不一样……
同时佐恩还有点不理解,只是不让他们进训诫室,怎么就跟信任扯上关系了?
三个小时,赫尔曼都能想象到门里面现在一地鲜血,上将被抽的伤痕累累的惨状……
“怎么都跪下了?起来吧。”
在他看来,向上将这样已经拥有婚姻自由的军官,完全可以孤终老,或者挑选一个低阶平民的雄虫。而不是像现在,跟其它卑微的雌虫一样,对着雄虫讨好,屈服,甚至隔着卧室门都能听到他求饶,哭泣,像是被捕获的野兽失去了野和攻击力,屈服在猎人的手里。
赫尔曼看莫格也在门外,指指训诫室, “我说吧,雄虫哪会有什么不一样,火气一上来雌君不也一样打,你还不信。”
在这里,谈爱本就伤又伤情。
佐恩吓了一,一脸问号,驻足原地。
这还真是个美丽的误会,佐恩无奈的摸摸鼻子,瞥见赫尔曼又言又止的看了自己一眼,他推
如果殿下用的是刑鞭,就算上将素质再强悍,这个时间也足够他被打的要在修复仓躺上一整天。
他跟其它护卫不一样,赫尔曼从来没有觉得上将幸运,相反的他觉得上将很不幸,因为对方鲜少的遇上了一个真正强大的雄虫。
“那个,殿下出来了已经…”
躺在床上停下翻看光网的手,看时间差不多了从房间出来,往训诫室走想去看看上将伤的怎么样。
佐恩给听郁闷了,你说作为一个社会主义好青年,他偶尔的放纵一把(还是被诱惑的),玩玩“惩罚”什么的,这跪了一地护卫的场面,却像是干了坏事被抓包一样。作案完毕想封锁一下区域自己清理痕迹,居然还有不相干的人上赶着要帮忙,不让他们帮就跪着不起来的样子…
他们可不敢想雄虫会好心的主动承担清理的工作,再说清理这样的事殿下怎么会喜欢干,思来想去赫尔曼也只能得出这样一个比较合理结论,就是殿下并不信任他们,不想让他们插手…
还没出来?都三个小时殿下还没打够?!
“殿下,照顾您的生活是护卫最基本的职责,如果清理血迹这样的事情也要您自己去干,那我们实在太失职了。”赫尔曼更低的俯下,“殿下,我们不会多嘴,不会随便讨论您的隐私也不敢外传,请您相信我们。”
“啊?”赫尔曼闻言顿时停下思维愣住,又一脸不解的歪问,“那你们不进去收拾,看看上将伤的怎么样,在这聊什么天?”
“呃…殿下说等他回来收拾,不让我们进去,而且是抱上将出去的,裹着毯子我们都看不到上将上有哪些伤,。”莫格想了想又说,“赫尔曼你觉得殿下为什么不让我们进训诫室?会不会是觉得我们多嘴?”
还血迹,他们以为自己会跟其它雄虫一样一生气就把克莱德抽个半死?
相比护卫队的一片阴霾,佐恩想着晚上终于可以吃到宝贝儿的饭,一路哼着歌就回到训诫室,地上的衣服鞭子,几个小还有大片的污迹,他可没有那个脸让护卫们去收拾。
“打都打了,雄虫还会在乎我们是不是在他背后议论?”赫尔曼沉一声,“我到觉得也许殿下是怕我们会外传他的隐私。”
莫格也点点,这倒是很有可能,贵族雄虫花样很多玩起来很疯,但还是在乎名声的,起码不允许第一天玩完第二天就传的大家都知了。
殿下出飞行时的脸色着实是不好看,训诫室的隔音跟卧室又不一样,就算上将在里面惨叫他们都听不见。
莫格无语的看看赫尔曼,满脸的一言难尽的表情。
因为从前就有护卫因为随便向外透雄虫的隐私,第二天就一血的被遣返回本家。
而且赫尔曼始终认为,在虫族,爱情本就是一种自的行为,因为在这里本不可能存在感情上的公平,雄虫一生可以有数不清的雌侍雌,可对雌虫来说雄主永远只有一个。
几个护卫顿时惊慌的面面相觑,如果护卫被雄虫厌恶还是因为不忠这个理由,那等待他们的可就不只是鞭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