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塌糊度的。
锁链更加猛烈的摇晃,他仰起尖叫,求饶的声音成了在口箍下变成了难以分辨的呜咽,回在训诫室里,埃德加的抖成筛子,莱曼静静看着他在自己的鞭子下冲上巅峰。
在疼痛,焦急,躁动,黑暗和窒息中,埃德加达到了高,强烈的电在间炸开,他抖着腰出来,一一连内都接不住了,从边缘涌出来,到大上,积在跪着的膝盖。
是爽了,可埃德加的神几乎崩溃。
自己的的确确是改造过,连这样肮脏的事情也被殿下知了,他不仅脏,还和正常人的反应不一样。
哈,怪不得殿下不用手,只用鞭子碰他,他肯定是讨厌自己才不想碰的。
实际上埃德加确实早已尝遍所有能用的姿势和,甚至更加残忍的事情,就因为他冷淡的样子和那张过分好看的脸,在没有成年之前已经被觊觎者彻底调教过了。
为一己私,那个老变态甚至大费周章的用鞭子彻底改变了这肉对望的条件反,改变了这对爱和快感的来源,目的就是让他冷淡的时候更冷淡,淫的时候更淫,并以此为乐的羞辱他,还拿出来向大家展示自己的成果。
埃德加就好像是被鞭子一次次撕裂开灵魂,强迫拆分成对立的人格,这份烙印太深了,以至于几十年过去了,他亲手给自己报了仇,现在一看到鞭子还是打心里害怕,也无法正常的生活恋爱,因为一直以来他对正常的爱本没有反应,反而能被鞭子轻意抽到透,不他愿不愿意跟别人爱,跟谁爱,只要有鞭子都能一遍遍的高。
这些苦痛至极记忆被莱曼用如此羞辱的方式翻出来,比任何惩罚都让埃德加绝望。
高后的埃德加在锁链下,刺眼的鞭痕在他上鲜艳滴,莱曼看的都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深呼好几次,告诉自己应该干什么。
怪不得这么多雄虫觊觎,的的确确是极品,总是不经意间就能激发雄虫本能的望,鞭痕在他上也特别好看。
“我明明已经放了你,你自由了,有很多条路可以走。”莱曼走到他后,鞭柄在他屁慢慢上画着圈,“为什么还要回来。”
埃德加还在高的中,此时神极度脆弱,为了控制自己不反抗,他几乎要把口箍咬断了。
“你选择留下,我就可以对你所有的事,不要征求你的同意。”
“我可以把那扇门打开,所有人都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堂堂军长居然是这么下贱的东西。”
“不……”
蒙眼的绸带上已经有了明显的泪痕,埃德加急切的想要说话,想求他停下,可莱曼还在继续阐述他的权力。
“我可以把你送去雄虫宴会,让你去招待别人,再也没有人能救你。”
鞭柄在他间动,最后停在了口上,往下压,越来越动力,重的似乎要破子插到这饥渴的里。
即使埃德加被这些话刺的心如刀割,可的反应更加令他绝望,要不是有口,他此刻一定会放浪地叫出声来。
间的口已经很久没有被打开过了,现在被挑逗的不断收缩,渴望着更进一步的刺激,涎都从口边缘留下来,亮晶晶的倒下巴上,他甚至感觉到甬里面充满,满的正要从里面溢出来。
甬完全没有抗拒,即便是冰冷质的鞭柄也热烈欢迎它的进入。
与意志背而驰的,一时间埃德加也迷茫了,是应该听从,还是听从神。
莱曼踩着他的背往下压,一手抓住他脖子上的锁链往后扯,鞭子也没放下,那的衣料都已经被里面的汁浸透了,随时都有可能被鞭柄压进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