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到我让你摘为止。”
即使是叛国者也有让人羡慕的地方,起码他称呼过喜欢的雄虫为雄主。
“很想叫?”
埃德加穿着笔的军装在他面前跪下,先单膝,再双膝,把盒子放在地上,解开几颗衬衣扣,拿出那条项圈,在脖子上。
不像自己,匹度低的离谱,上不了台面的关系,勉强算个床伴都是运气好。
莱曼从皇回来就懒洋洋的半躺在沙发上看书,门打开,家进来。
“遥控在我手里,你要,要,要都得经过我同意。” 莱曼捡起连着项圈的牵引链,一圈一圈缠在手心,拽着埃德加拉到跟前,“现在开始除了我没人能碰你,也没人敢碰你,明白了吗。”
圆环的尺寸本扣不住半的,薄薄的镶着宝石的金属环,咔吧一声紧紧合上,从紧紧锁住。
埃德加感觉自己快变得跟萨鲁丁一样不正常了,他甚至觉得被殿下这样控制着是安全的,听他的命令,被他支,自己什么也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几十年在队摸爬打到现在的位置,从未有哪个时刻像现在这样安心。
“殿下,埃德加军长来了。”
“正好,我有东西给你。”莱曼微微一笑,指着旁边桌上的一个盒子,“打开看看。”
如果把这一整套都穿上,就从指挥官彻底变成一只有主的物。
几十年过去,埃德加已经褪去视频里的青涩,剪裁完美的黑色军服,肩上的金叶金星,脚上的靴,腰间的带,都衬的他庄严禁,眼里遮掩不住的疲惫。
埃德加说每一句话都小心翼翼,神经紧绷,几个小时下来心俱疲,没来由的又想起在他上抚摸的手,和萨鲁丁的庭审视频。
“我想叫。”
“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改变不了什么。”
“军长来了。”
盒子里面还有几条链子,眼罩,口,夹,手铐,脚铐,锁环,和….带锁的贞 。
“啊啊!”
“你怎么来了。”莱曼合上手里的书。
埃德加如实说,“想您了,就来了。”
莱曼牵着他坐回沙发,埃德加靠在他大上休息。
埃德加心在打颤,这套东西对他来说意义重大,禁锢是痛苦的,这套东西即禁锢自己,也禁锢莱曼。
“我没有别得意思,”埃德加加快语速解释,“就是私下里,像现在这样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能不能…叫您雄主。”
进了大门从飞行上来,一进城堡的领地家就知他来了,站在门口。
“什么。”莱曼摸着他的发。
“殿下在起居室看,我带您去。”
“那,我要带到什么时候。”
莱曼在盒子里挑选着,拿出锁环,解开埃德加的腰带,子,放出里面已经半的。
“殿下,我可以….”埃德加直起来,手指下意识的碰脖子上的项圈,“可以叫您雄主吗?”
从皇离开,埃德加独自开着飞行回军宿舍,走着走着手就不听话的转了方向,朝莱曼的城堡而去。
埃德加疼得靠在莱曼上叫了一声,很快就下去了。
――莱曼的名字。
“我没有事先跟莱曼殿下说要来,不知殿下有空见我吗。”
“殿下,我有一个请求。”
“莱曼沉默的看他,虽然只是个称呼,但是没有匹埃德加就没有资格这么叫,也没有意义。
埃德加走过来打开盒子,看见里面的东西愣愣的呆住,最上面是一条带着链子的质窄项圈,镶着致的名牌,上面刻着。
“带上。”有人命令着。
,面色疲惫,着眉心。
埃德加晚上没有在莱曼的城堡留宿,他答应过加威今天不加
把自己变成对方的东西,责任,一种需要照料的任务,一个明确的关系。
“好。”
埃德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