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名字真土。什么年代了还用卫星,这个种族连艘星舰都没有,S级不在虫星吃香的喝辣的,跑这儿来干什么”一位缺了半只耳朵的手下十分不理解。
“我们是运气好才能找个这的地方,” 萨鲁丁咂咂嘴,“一个还没被其他种族发现的原生星球,就算S级不来,这个地方也很有用。”
他穿着一shen黑色的战斗服,蹬着tui转椅子,手腕一抬,垂在手下的眼球弹到空中,他一把抓在手心里,仔细端详。
干净的眼白,黑色的瞳孔,虹mo上细微的纹理和眼球周围的血guan都能看到。
“现在看着也很新鲜,跟刚挖出来一样。阿拉霍克zuo的真不错,天迦虽然在科技上差点,但有些方面确实比虫族厉害,”萨鲁丁心情极好,“咱们的运气ting好,这个提米洛族小家伙出现的恰到好chu1。”
“是啊是啊,tou儿你这招太厉害了!谁能想到熟悉的人其实已经死了,通讯qi那边是个陌生人呢。”手下cu着嗓子附和。
“哼,瞒不了多久,语音和通讯一概不接,时间长了傻子也能发觉不对劲,”萨鲁丁继续抛着法林的眼球玩,“我本来套点军bu的机密出来,没想到他让我打听这个星球的消息。他也是傻,一个酒店的小帮工怎么可能打听得到这么远的地方。反正位置已经发出去了,我们就等着好了。”
“哎呀麻烦死了!这个小坡地方干脆炸了得了,肯定人就过来了。” 缺了半只耳朵的人是个掀桌子玩家,完全不讲dao理。
衣着邋遢的壮汉们哄堂大笑,萨鲁丁只是玩着手里的眼球,壮汉们见他pi笑肉不笑,很快都收声了。
他们都是专业烧杀抢掠的者,拿命换钱。论狠,个个自成一派,可要是论脑子,谁也不上眼前这位新tou领,要不是他带着打劫货舰,大家伙儿现在还不知dao窝在那个荒星上吃土。
只听见萨鲁丁轻声细语的说,“炸了这个星球我们手里唯一一张牌就没了,你有没有点脑子。”
缺了半只耳朵的手下憨笑着摆摆手,萨鲁丁接着说。
“想想吧各位,你们在雷蒙星都见过被夷为平地的训练场了,那还只是S级jing1神力的一小bu分。
等抓住他,不guan我们里面谁怀上他的雄子,咱们的战斗力都能再上一个层次。到时候我们就不再是星盗了,可以占领一个星系,自立为王,以后史书上会写着,今天,就是新纪元的第一天。。”
另一位手下也有些不理解:“tou儿,我们可以潜伏在星球里面啊,他们一来,瞬间开轰,这样比在外太空更容易吧。”
萨鲁丁摇摇tou,“可以是可以,但别忘了,这位雄虫的雌君可是位上将,他能让自己雄主毫无防备就跑来这么远的地方吗?就算不带着大军前来也会先派探测qi打探一下情况。你能想得到埋伏在星球里,他就想不到要排除危险吗?
而且,进入星球如果被发现我们是外星人,这个种族科技不高也是有枪炮的,动静一大诱饵怎么可能上钩。咱们手里就这一张牌,打赢了雄虫归我们,打输了大家都得死,还是谨慎一点好。”
手下们点tou,应声附和。
“去联络天迦的tou领,让他的战舰停在星云外,不,再远一点,找个不起眼的荒星,探测qi不可能挨个星球巡视,把军队分散藏好。”萨鲁丁说。
所有人眼里放光,最高血脉的雄虫对任何雌虫而言都是终极梦想,
“tou儿还是你厉害呀,死一个上将,俘虏一个S级雄虫,老子好久没见过活的雄虫了。”
缺了一半耳朵的大汉张开嘴,装出一副和善的笑容,lou出一口让人作呕的黄牙高谈阔论,“到时候办个集ti婚礼,给他穿上神官那种纯白的礼服,举行盛大的zuo爱派对,像世界末日前的最后一天,那个军雌一边看着就更好了,我们的虫崽,得教育他,咱们不是强盗,是正直的公民,我们救了快要灭绝的种族,我们是好人。”
“对,没错!”
“太对了,应该这样!”
他们像在讨论快到嘴的fei肉,有那么几个伸手隔着衣服rou搓kua下,表情猥琐。
“好人有什么可当的,我如果有虫崽我希望他天生就是强盗,想干什么干什么,”萨鲁丁把眼球装进口袋,从椅子上站起来,“派对可以办,婚礼完全没用,行了各位,各干各的吧,”
……..
经过漫长的等待,探测qi终于到达坐标,回传了的影像,探测qi还到地球内buzuo了一番调查,那里正值秋季,银杏叶铺在地上,满目金黄,几个孩子踩在上面追逐打闹,笑的正开心,丝毫不知dao他们正被一dao来自遥远星河外的目光注视着。
熟悉的银杏树,虫星没有这种树,这里的树叶也永远不会干枯。
佐恩眼眶发热。
他还看到很多自己熟悉的地方,红墙金瓦的皇家gong殿,保存完好的长城,车来车往的街dao,依旧屹立的自由女神像,熙熙攘攘的时代广场。
只是,跟他离开那时,时间已经过了100多年。
一个世纪以虫族的寿命来说不算长,可对人类而言就是生离死别,地球还是那个地球,可他的亲人,朋友,所有认识他的人都已经不在了。
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