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踮起脚,双绷直,继续后半的磨难。
墙发出些许响动,上面的条件增加了一行:请勿以其他位碰麻绳。
他的鸡巴已经彻底起,兴奋地着水,又直又长高高翘着,几乎贴上小腹,连他自己都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状态。底下已经被麻绳磨得一片红,浸着粘有些刺。夹紧会让麻绳摩的更厉害,但放松又会让屁眼褶皱紧紧贴着麻绳,泽维尔不知如何是好,又圆又大的屁时而绷出肌肉凹窝,时而又放松像大白馒。
房间里非常安静,因此细微的声音也变得十分明显。泽维尔已经尽力控制自己的声音,但逐渐明显的息还是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对于耳聪目明的骑士们来说,就连麻绳过的黏腻声音也一清二楚。但被情烧得昏脑涨的泽维尔并没有注意到。
泽维尔已经走过单纯的麻绳段,接下来在他面前的是每隔一段距离出现的绳结。结成团的大麻绳带来了更多的疼痛和麻。柔的袋被绳结挤压,欺负得变形后才勉强放过。凸起的绳结隔着会阴的肉狠狠碾到腹腔里的前列,奇妙诡异的酸麻从腹中扩散,泽维尔在战场上从未颤抖过的双险些一。绳结挪到后时,因为两边的拉力有些陷进后的褶皱,口感的神经将绳结的形状如实传达给大脑,绳子上的也渗进了肉。
泽维尔深一口气,他只能照,踮着脚迈了一步。
“唔……”
“呜……啊……”
虽然泽维尔只有脚尖着地,全结实的肌肉和经过训练的能够很好地保持平衡,只是迈出步子时距离有限,只能一点一点地挪动。
热度从下逐渐蔓延至全。走绳无疑是一种淫靡的刑罚,对于连自都没有过的泽维尔更是如此。情效果的隔着薄薄的私肤渗进,慢慢激发起泽维尔的淫。他能忍受受伤时的剧痛,也能忍受训练时的疲劳,但对于从内烧起来的情他无所适从。
泽维尔皱着眉轻出声。有的,麻绳的摩没有想象中那么痛,相对的是更加强烈的热和瘙,被过的地方都变得粉红。一对圆的卵搁在麻绳上,前面垂的鸡巴也被刺激着逐渐抬起来。鼓胀的会阴被勒得内陷,就像女人的阴阜,隐隐刺激到内的前列。嵌在里的麻绳过菊,炸起的刺划过褶皱,不由得一缩,反而把绳子夹得更紧。
男人浸透了情的息回在房间里,已经有几个骑士的鸡巴被挑动起来,在甲胄的遮挡下仿佛并无异常。
泽维尔的双有些抖,一直绷起的脚心也隐约想要抽。他越过了一个又一个绳结,肉被磨得越来越柔,吞下绳结的分越来越多,里的热也越来越盛。
之后,泽维尔的双眼逐渐恢复清明。湛蓝的眼睛虽然依旧因为情而氤氲,但并没有迷茫或犹豫。支撑他的从来不是对神明的信仰,而是想要帮助拯救他人的信念。想通了这点,他没有因为破戒而动摇。
忽然他双一,整个人挂在了绳子上,绳结深深地嵌进了肉里。被磨红的肉球抽动,深粉色的阴晃个不停,一的力极大,甚至溅到了自己的腹。
他的声音压得又低又轻,倒显得更加色情。大的肉棒第一次真正,却是被麻绳磨磨的。泽维尔不知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他遵守戒律禁到如今,半点不打折扣,在情最旺盛的年纪只能梦遗,现在却因为一条麻绳……他一边羞愤、难过,一边又无法控制地翘着鸡巴个不停。
“嗯……嗯……”
痛又,此时勒住最最感的地方,让他不得不像被陷阱勒住脖子的野兽一般拼命踮起脚尖,一动都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