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拿魔药洗干净痕迹的德林卡没想到自己出了交通大厅会看见纳斯塔奇亚.普罗德汨罗,西班牙人穿着夹克靠在一辆麻瓜的重机车上,过肩的黑发绑了个狼尾出来。
德林卡不确定纳斯塔奇亚是来等自己的还是等新欢,上学时他们冷战后都有不同的人扑进西班牙人怀里和他约会,塔奇亚边永远不缺替代品和玩伴,这么多年只找他一个纳斯塔奇亚是什么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能让滥情的人为自己收心,德林卡是高兴的,但一切都结束了,什么都没了。
德林卡收拾好情绪要错过纳斯塔奇亚离开,却被西班牙人叫住。
“斯图亚特,老同学一场,送你去茶会。”
这么多年来这是纳斯塔奇亚第一次用姓氏称呼他,这个称呼提醒了德林卡昨晚的一切。再不远就是斯图亚特家的车,德林卡看着那张往后可能都再也看不到的脸有些痴迷。他迅速清醒过来去通知司机自己过去,然后走回纳斯塔奇亚旁边。他遏制着自己快要跑起来的脚步,试图让自己表现的坦然又无谓,可他接过盔时颤抖的手还是暴了他的情绪。
确定德林卡扣好盔后,塔奇亚跨上机车让德林卡坐上后座。在重机车的范围里没有人看见他们注意他们,德林卡抱紧纳斯塔奇亚的腰让他把自己带上天空。
敦今天有雾,重机车开着车灯破开雾海行驶在敦的天空上。没有人能雾中看见他们,但德林卡从未在外面与纳斯塔奇亚如此亲近。
到了举办茶会的巫师酒店,德林卡还以为纳斯塔奇亚要离开,结果对方让门童妖骑走机车,跟着自己上楼。
“你来什么?”
“见世面。”
电梯门一打开,英式风格的茶会出现在眼前,半正装的年轻人们聚在一起调笑,他们拿余光观察着陌生人和德林卡。
“是他吗?”
“他们怎么一起来的?”
这样的低语有很多,这些已经学会像父辈那样拿利益衡量一切的年轻人审视着一个外国人。
“斯图亚特,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来敦的茶会了。”一个英格兰的纯血巫师走上前虚搂住德林卡,有洁癖的德林卡忍了一下迅速错开。
今天两场茶会,一个在都柏林一个在敦,但德林卡已经确定了联姻对象自然而然就不会去那了。
“这位是?”
“纳斯塔奇亚.普罗德汨罗。”
西班牙人比在场的所有人都高很多,就算没有正装他气势上也压了所有人一。纳斯塔奇亚俯视着这位巫师伸出手,两个人快速的握过。
“我记得你,你也是霍格沃兹的学生吧,我上学时天天听你的传闻。”
“是吗?那可真是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