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卑鄙无耻的败类。”

        “呜唔！”

        调教师看宋曜还有力气折腾，将电击提高到最大。电击贴释放的电压有限，即便是最高档位避开重要官长时间电击也伤不到人，也唯有这样才能镇压住这条烈犬的反抗行为，让它消停一会儿。

        调教师对宋曜只顾忍耐痛楚而不给他回应的行为并不意外，烈犬就是烈犬，在没被彻底驯服前，不什么都是不尽人意。

        调教师跟他的下属又在无声无息从宋曜边离开，短暂的间隔时间过去，电击再次袭来，宋曜刚刚放松下去的再度绷直，糊不清的凄惨痛叫随之响起，又被完整的收录进视频里，同步转播给霍晨威。

        调教师不想在阴暗的黑牢里多呆，检查一遍没有再能威胁到犬生命的东西，才将电击调成定时状态，把控制卡在绑住大的绳子上。

        宋曜在心里骂着折磨他的人们，顺连带着也把霍晨威算进去，都是一丘之貉，分不出谁好谁坏。

        既然会实时转播，那现在霍晨威很有可能正休闲的坐在老板椅上，一边摇晃着红酒，一边抽着烟，然后再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在痛苦中承受煎熬，说不定还会因为太爽而给自己一发。

        “霍先生送你过来为的就是把你调教得温顺听话，嘴可不是一只乖狗该有的样子，再加上自杀未遂，加罚你多站两个小时。”

        宋曜也正是在这时清醒过来，他早该想到这帮人之所以能放心大胆的离开并不是笃定他不会寻死，而是有监控在盯着他，果然他不到哪里都逃不掉在镜监控下生活的结果。

        当电击停下时宋曜无比虚弱的借着栏杆支撑，重的息声分不清是从鼻子还是嘴里发出，剧烈起伏的膛上汗水与津混杂，其他地方也黏黏的，像是从水里过了一遍。

        也不知这种煎熬什么时候是个……

        这个问题若是放在没受过电刑拷问的普通人上，那答案一定是不好受的。只是宋曜早就经历过比这要强上数倍的电击拷问，他在电击下当众失禁的画面还历历在目。那是他坠入地狱的开端，是他挥之不去的黑暗记忆。

        “反省就好好反省，少搞一些小动作。这里四角都安装有摄像，你所的任何一个动作，发出的每一声呻，我们都看的清清楚楚，听的明明白白，并且会毫无保留的，实时转播给你的主人看。小心霍先生不满意你的状态，要我们更严厉的去惩罚你。”

        “在那边肯定比被我欺负要疼许多吧……”

        霍晨威不忍心再看下去，关了屏幕把平板放到一边，抬手掉眼角悄悄落的泪滴，随后换上往日阴晴不定的样子，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开始理工作。

你的眼，估计也只有这种方式能给你个教训。怎么样，被电击的滋味不好受吧？”

        听到要延长罚站时间，宋曜激动地扭动着去撞击着铁笼，动作大到把栏杆撞得叮咣作响，像是准备破笼而出，丝毫没有想要认输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