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曼德努力了很久才找到一个便宜又条件好的公寓,原因么,据说同他合租的那个室友是个怪人,之前的租客都因为受不了他搬走了。那个室友也说他可以多承担租金,或者他直接全租下来也行。庆幸的是房东选择了前一个方案,诺曼德才能租到这么便宜的房子。他平日里既要学习,还要打工,生活费实在不太充裕。只有那个室友不整天用低音炮放黑金属,他就可以忍。
房东带他到公寓的时候,他那个室友不在,据房东说他去公司了,不过诺曼德搬进来的事他已经知dao了,不用担心会被当成小偷。
“维什利那个孩子其实还ting好的,就是工作xing质有点那什么……他平时ting勤快的,除了有时候shenti不太方便。人也比较安静,不会打扰你的。”房东拍着诺曼德的肩膀说,不知dao是真的在为另一个租客说话还是为了留住他的租金。
不过听到对方比较安静,诺曼德就放心了。其他的看在钱的份上,都可以商量。
不过以防万一,诺曼德还是多问了一句维什利到底是zuo什么工作的。房东摆了摆手说:“他填的资料上说是什么检测员的,这些我也不懂,倒是听他们投诉说什么什么的,我也说不清。你们年轻人啊,有什么矛盾说开了不就得了,非得攒起来闹一场不可。”
诺曼德听着房东的絮絮叨叨,脸上的笑容有点僵ying。房东听他许久没应,自说自话也觉得没趣,又草草嘱咐了几句就走了。
诺曼德把除了维什利卧室的房间都看了一遍,然后发现所有房间里最脏的就是要租给自己那间,看来他的室友时真的爱干净。他的那间卧室不知dao是被闲置了很久还是上一任gen本不上心,桌子上灰厚得能画小鸡。
至少我只需要打扫一间房。诺曼德心想,然后认命地拿起抹布开始打扫卫生。
诺曼德之前是没看过房的,因为他知dao这边出租的公寓都是一个模式的,没有什么坑人的烂尾楼。而且它的价格真的太动人了,所以他就急吼吼地签了合同,直接拎包入住。
打扫完卧室,收拾好行李后天已经黑了。诺曼德连晚饭都没顾得上吃,他使劲锤了锤酸痛的腰,打开卧室门看到外面的灯还是关着的,看来他的室友还没回来。
可能公司加班吧。诺曼德决定先把这一shen臭汗洗掉。他之前住单人间的时候,厕所和浴室是统一放在卫生间里的,这里却分成了两个房间。他在厕所里就把衬衫脱掉扔到自己带来的脏衣篮里,然后打开浴室的门,和浴缸里的人直接对上了眼。
那人半倚在浴缸上,水只浅浅淹到线条分明的小腹。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他的面孔,只能看到紧珉的薄chun和随意披散在肩膀上半长的tou发,还有十分有料的xiong肌……诺曼德猛地回过神,往后退了一步,忙说:“抱歉,我不知dao里面有人。”
“没事,我忍不住了想泡泡水,忘了开灯。”维什利淡淡地说。
诺曼德闻言顺手就开了灯――他的脑袋还是木的――浴缸里的人被突然亮起到强光刺得赶紧抬起胳膊挡光,溢出浴缸的章鱼tui还是没忍住蜷缩起来。
诺曼德呆呆地看着那些深褐色的、长着浅色xi盘还带着黏糊糊的yeti的chu2手,魂都快飞了。
“看够了吗?”青年带一点怒气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开,诺曼德如梦初醒一般连连摆手dao歉,连上衣都没穿就逃也似地回了卧室。
诺曼德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