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疼还有呢,爽吗?快乐吗?想高吗?”诺曼德追问到。
虽然内腔还在隐隐抽痛,但不得不承认突然轻柔下来的动作让他有点空虚感,居然还有些怀念刚才被猛干的感觉。疼是真的疼,爽也是真的爽。维什利迟疑着点了点。
“你看,我也可以让你爽,让你爽得说不出话来。”诺曼德伏在他耳边说,“维什利,想要就找我,我不会拒绝你的。”永远不会。
维什利呆呆地看着他,混沌的大脑没法理这么复杂的信息。诺曼德就当他默认了,又着腰“啪啪”地撞着。动作没再那么凶猛,但每一下都碾在维什利的感点上。
维什利被得尖叫起来,拖长的尾音最后又拐了个弯变成了甜腻的呻。“啊嗯诺曼德……别那里……嗯啊啊啊好舒服要被干死了呜呜呜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诺曼德咬着维什利红的抽插着,他之前都是被迫埋,或者维什利把送到他嘴边的时候。而且他之前一直避免在维什利上留下太多痕迹,反而自己上的盘印要好几天才会消下去。但这次他可没有留嘴,脖子、肩膀、锁骨、、腹肌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最后诺曼德把脸埋在维什利的颈窝里,使劲往里面了,把的进甬深。维什利向后仰无声尖叫,却又被咬住了结。最脆弱的位被咬住,维什利不自觉地浑紧绷,绞紧了还插在里面的鸡巴。
当维什利以为诺曼德会出来的时候,他却又浅浅地抽插起来。刚高过的甬格外感,即使是轻轻的剐蹭也引起一串呻。
“唔嗯……不要,不行了,诺曼德,诺曼德,别搞了好不好……”维什利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受不了了呜……小肉要被干烂了呜……”
“可是我的鸡巴还好啊,它还没被满足。”诺曼德不不顾地弄着,“维什利是不是在沙发上躺腻了,那我们换个地方吧。”
“别,别……”维什利浑无力地被强行抱起来,早就不听指挥的手的垂下来。不知什么从交合的隙漏下来,一路滴答淌着。
诺曼德把维什利抱到自己房间,看了看阳台说:“真想让你撑在阳台栏杆上被,但是可能会被人看见。还是算了,我可不忍心让别人看见这么色情的维什利。”
于是诺曼德退而求次,让维什利双手撑在书桌上。下半完全支撑在插入的鸡巴和扶着腰的双手上,维什利感觉鸡巴插到的地方比刚才还深、还感——他控制不住地一次接一次的高,眼泪连成了线滴在桌面上。那个从后面抱着他的人,一边吻着他的眼泪问他怎么了,又一边毫不留情地把他干到失神。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被成诺曼德的形状了……”维什利双眼失神地呢喃到,双臂早就撑不住。他被诺曼德紧紧地拥抱着,又满满地进腔里,小腹都被得鼓胀起一块,好像怀孕三月的孕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