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人想温柔疼惜,一面却又难免生出暴的爱。
他是恶人先告状,李恨水却没功夫分辨,面上红未褪,缓了缓神方蹙眉小声:"那我...我亲亲师兄。"
"嗯?什么可以了?"谢从欢居高临下地禁锢着他,好整以暇,"我愚钝得很,须把话讲清楚才是。"
“被一柄死物干得便合不拢,可叫我好生失落,”谢从欢摩挲着他脖颈上自己留下的咬痕,语气轻缓,“师弟如何补偿我?”
谢从欢指尖搽去他面颊上的一点痕,转而攥住下颌引人半跪在床上,自己站了起来,贲张的正抵上李恨水
尚在不应期的后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登时抑制不住地抽搐起来,肉收紧着想把外物推出,却因着那糙的纹路摩,被快感冲击得更为迷乱,他死死咬着牙,甬深涌出一大热,竟是被送上了第二个小高,脚趾蜷缩足弓紧绷,两却失力大开着跌在床上,一副被坏的模样。
李恨水双眸半阖,神情恍然,话听得断断续续,脑子里全是方才滔天堕地的快感,汗的乌发糊在脸颊,里还着长的剑柄,看来淫又可怜。
"你上的嘴倒不比下的嘴热情,"谢从欢在那生涩入口挤进一指,肉立即食髓知味地将手指往更深推去,"想来是我的不是,上回没能把师弟开,这儿还紧致得很,怕是吃不下去更的了。"
"不…呃啊!......哈...不要...啊啊啊......"
他言语骨,羞得李恨水眼尾飞红,但子却诚实地更为感起来,在后手指猛然抽出来时下意识扭着腰想去追,谢从欢在他尖上拍了一把,起笑:"别发,这就去拿东西喂你。"
谢从欢着他脱力后的,凝视那双桃花带雨般几乎失焦的眼眸,心情颇好:"这副表情真叫我十分喜欢。像师弟这样的美人,不应出去同不三不四的人打交,合该被我锁在床上没日没夜地弄,直到满心只知交媾,再无其他。"
"师弟不必妄自菲薄,上回吃的可比这得多呢。"谢从欢单手握住他白皙脚踝,将压成大开的淫姿势,就着将剑柄一点点送进了后,凹凸的花纹被肉着,辗转过每感点,他颇富技巧地抽动那物事,次次撞在心,李恨水成一团,语不成调,在又一次将剑柄全吃下去时,间忽蹴出声破碎的呻,随即仰着脖颈浑巨颤地了出来。谢从欢一口咬在他颈侧,手上使力,将那剑柄旋转着抽出来稍许,随即再次狠狠插进了高后的小。
谢从欢一俯,竟随手从地上捞起他方才掉落的剑——那剑柄圆,雕着云野鹤,李恨水向来爱不释手,此时此刻看着却生出一畏缩之情来,颤声:"不要...我,我不下的!"
李恨水双颊烧红,垂着眼声若蚊呐:"......可以进来了。"
谢从欢指尖在他口褶皱上徘徊,那比其他地方都要感,李恨水痉挛着想要合拢,又被卡在双之间的膝盖强地分开,甚至惩戒般在他会阴撞了一下,换来声绵绵的呻。
两人都是情动之时,很快便除了衣物赤相见,那艳得如同雪野上两点红梅的尖被谢从欢以摘住,品茗般情色却风雅地咂弄,出些细碎的泣音。李恨水腰得不成样子,不住的泪没进床褥里,小也被淫浸了个透,仿佛真在谢从欢的抚摩下了一池春水,可怜兮兮地向始作俑者告饶:"师兄...可...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