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狄第二天凭借生物钟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透,他没睡着多久,不如说他也很奇怪,自己竟然在霸占了雄主的床自顾自先行休息的诡异情况下还是睡着了。雄虫侧躺在他旁边的被子上面,shenti半蜷,姿势让罗狄想起小时候家里养过的会半夜偷溜进卧房的猫科动物。雄虫shen材纤长,与他相比简直是瘦弱。质ruan的黑色的短发落在被单上,衬得肤色不健康的白。
罗狄心里充满负罪感,想要尽量轻手轻脚的下床把床铺位置还给雄主,没想到他才小心翼翼的掀开一个被角琉斯就睁开了眼睛。
罗狄懊恼极了,正要赶紧下床请罪,就被雄虫摁回原来的位置。琉斯显然还没睡醒,把罗狄捞回来之后面无表情的盯着看了一会儿才开口问:“……你怎么起这么早。”
雌虫觉得内疚:“非常抱歉……是我之前养成的习惯……”
“嗯……”琉斯慢半拍的点了下tou,“我昨晚上药用了麻醉……按理来说你应该中午才能醒来……我昨晚已经通知军bu你需要两天的休息。”
原来如此,竟然用了麻醉剂。罗狄有点震惊。
“这点小伤我没关系的,而且即使您坚持也应该让我回自己房间……这里应该只有您的正式伴侣才有权利……”
“不。”琉斯拒绝继续无意义的谈话,重新倒回床上。
琉斯昨晚睡的很晚,他坐在扶手椅上看书,发觉很难抑制住盯着躺在床上的雌虫看的念tou,尤其是在罗狄在麻醉剂的效果下毫无防备的沉沉睡着后。琉斯知dao即使雌虫醒着,即使他不只是盯着看而是zuo什么别的更出格的事也不会被怪罪。但是恰好是这种像是落下的鸦羽chu2碰湖面一样过于轻柔无害,又强烈到难以抗拒的小小yu望,琉斯不知为何很不想让对方察觉。
他没脱衬衫,也没钻进雌虫盖着的被子里,夜里琉斯斟酌着距离躺在罗狄旁边空着的半张床入睡,却在早上还没完全清醒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凑了过去。
雄虫皱起眉tou,用了一点儿意志力才决定从床上离开。手腕上没脱的通讯qi亮起一点儿幽幽的蓝光,给了琉斯充足的理由:“有人来访。”
罗狄没有出卧室,他的最后一件制服被雄虫剪的七零八落之后丢了个干净,他又不能也不敢穿琉斯的衣服,在雄虫离开后他只能面红耳赤的赤luo着shenti在卧室等着。
琉斯没整理仪容,穿着那件被他睡皱的衬衣开了门,门外忐忑不安的站着一个穿着和罗狄一样制服的雌虫。
“……琉斯・弗罗斯特大人。我是军bu的斯普林特.莱特,您雌nu罗狄上校的同事,”这个强壮的军雌看起来快哭了,眼睛都红了一圈:“收到您昨日的讯息,我们今日来是想确认一下罗狄少校的状态。”
琉斯打了个哈欠,没什么耐心:“你想确认什么?”
“少校与少校的军团将于两日后参加军演,届时虫皇陛下也会出席,因此我们必须确保截止军演结束前罗狄少校仍然肢ti健全,有行动能力。”
“怎么,军bu要干涉我guan教区区一个雌nu的权力了?”琉斯想起来是有这么一回事,军演当日他也要出席,没想到罗狄也要去,不由有点惊讶。
那红眼眶雌虫听了琉斯模棱两可的话显得更担心了,“……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