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也算是他的亲信……可能不够亲近,但建立在掌控之上的信任,我猜比他对他那些支持者更强。”
“嘿。”
琉斯意外的摇摇,他看着烦躁起来的杰斯特匆匆和他别离开房间,久违的感到一种荒诞又奇异的情绪。他再一次觉得自己和其他人之间有一层奇怪的割裂。
“今天这个房间还真是热闹。”琉斯嘲,他匪夷所思的看着刚才还在议事厅不紧不慢左右逢源的老贵族从里面走出来,“我本来以为我是第一个来的呢。”
“……早知……”杰斯特烦躁的抓了一下发,“谁会想要心这种鸡蒜的事。早知我这几天就不他了,我本来有这么好的机会,用一颗没人想要的虫杀了他,这种不听话的雌虫……”
神出鬼没的老人从房间里面光没照到的地方走了出来,“你觉得孤独吗?”
他觉得格格不入。
“……你居然不知吗?虽然雌虫怀孕变化很小,但是如果你好好上了生物课你就应该……哦。当时你逃了一整个学期的课。”
孤独。
“孤独。”
“怎么会跑丢的?”琉斯想起自己刚抓回来的那一个,只觉得和杰斯特有点同病相怜。
“哼……对了,说起来这个雌虫你还认识的,就是你之前借走的那个。”琉斯看杰斯特故作轻松的摆了摆手,“前几天我把他拷在阁楼上饿了几天,他竟然把被拷住的那只手腕扭断,从窗逃走了。”
“你雄父弗罗斯特大人又偷懒叫你来了啊……我来是为了一些小事……来找我兄长,我这边有个雌跑丢了,我借点人去找找。”
德凯伯爵并不在乎答案,因为他已经饱尝孤独的滋味。他只是自然而然的转向下一个话题。
到压抑。不可置信的讨论声让议事厅一片喧哗,琉斯捡起那支笔尖被摔弯的蘸水笔,在被或好心或恶意的人群围住之前找托辞离开了大厅。他不想在路上被人抓着攀谈,轻车熟路的绕进目前闲置的空房间避风。
琉斯没太吃惊,只是点了点。雌虫的孕期比较短,他略推算了一下时间:“他的预产期估计没多久就要到了,他肯定会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大约不太容易找。”
“我没想到你会这么简单成功得到第三战队随军副指挥官的位置,我本来不过是想找个平民雄虫坐上这个位置,把这支战队的控制权先从虫皇的亲信手里拿开。”
“什么?”杰斯特愕然的愣住,他皱起眉,“那家伙怀孕了?”
房间里显然已经有人了,琉斯吓了一,回过。角落里的人叹着气站起来,把手里攥着的半瓶酒放回桌子上。
“是你啊,杰斯特。”琉斯松了口气,觉得新奇,“你在这里什么?”
“不,我比你来的晚。这房间里面还有一个门。我只听到了你们最后几句谈话。小弗罗斯特,回答我,你会觉得孤独吗?”
琉斯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