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杀了,把他丢去矿区他也没什么好说的。而他只是失去了本来就不应该拥有的东西。
“与资格无关。”琉斯突兀又生的丢下一句,并且在看到罗狄诧异的表情后飞速开始后悔,“之前的那个艾德加,为了自己的叛逃了。你大概也会觉得……”琉斯糊其辞,“我只是想说我从没想过要……让事情变成这样。这是我的疏忽。”
他把脸埋在罗狄的颈窝,脱掉一半的上衣挂在小臂上,出手臂与义肢连接被温煨热的金属,罗狄在化思维的快感中听见耳边雄虫叹气,他听见雄虫喃喃低语。
“谢谢您……您无需歉。”雌虫的声音闷闷的,“是我擅作主张。我只是想我以后很快会被您忘记,如果能留下什么,也许,您还能偶尔想起来……而且”而且罗狄总一厢情愿的觉得也许对方也会需要有什么亲近的人能作为支持者陪着他,最好不像自己这么沉闷又没用,而是能真的帮上他的忙,参与他们的谈话,不要让他的雄主显得这么……孤独。
罗狄深一口气,慢慢低下,他把额抵在琉斯的肩膀上,手指蜷在掌心,琉斯吻他的发时他抖了一下,像被惊吓到的小动物。
罗狄伤痕累累的向他打开,割开美丽的惊人的肌肉曲线的伤疤在灯光下反着光,像是银线镶嵌在肉上,泛红的边缘仿佛被金属灼烧,几乎到人的眼睛。强大的军雌驯服的如同易碎品,又柔的像化的黄油。琉斯的手指眷恋的在雌虫的肤上摩挲,听罗狄发出细碎的被打乱的呼声。他啃咬雌虫脆弱的颈侧,看对方无措又紧张的发出闷哼。
琉斯在接到罗狄温热的肤时才发觉自己有多迫不及待,他没办法阻止自己的手指插进雌虫的发,陷进他的肤。他掩饰他被那个烦人的老贵族称为疾病的异常日复一日,像是推巨石上陡坡的囚犯,疲力尽,难以为继,却不可以松懈。
“这不是您的错……”雌虫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是我擅自……隐瞒和逃走。我本就没有资格……而且您还救了我,我应该感激您。”
他茫然的看着自己的,片刻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大概有一段时间没有开口了。
“为什么不放弃我?”
他想罗狄留下,永远,又想罗狄现在就离开,别给他留下这种没用的希望。
资格?说实话琉斯讨厌幼崽,那些低能脆弱又任的小混从来都不是琉斯期待的东西。但他除掉那个只是为了保证雌虫不要再恶化,并不是因为什么喜好或者资格。而且不论如何……
但他还是感到难过,这难过甚至不光是为了那个没资格出生的幼崽,更多的是自私的为了自己。
他事实上无可救药的渴望拥抱雌虫,一层一层的包裹他,把他藏进自己的腔里,他渴望得到回应,渴望占有,通过保护或者破坏。他把这一切嘶吼的想法吞进胃里藏起来,回音震的自己嗡嗡作响。
室内温度调得太高,罗狄的肤上很快薄薄出了一层汗,显示出绸缎样的光泽感,琉斯按着他的腰把自己挤进去,看罗狄被快感迫的张开嘴,好像连惊叫都被撞碎了。琉斯握着他的腰把他提起来一点好让自己插的更深,罗狄小声哀叫,小腹都被撞出了凸起的形状,他断断续续的气,支起上,一段时间没剪稍微变长的发被汗水打,的贴在额角。琉斯抱住他,像溺水的人抱住浮木。他难以自抑,他病入膏肓,骨瘦如柴的狼咽着口水期望羔羊回到族群,没想到羔羊向他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