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面色一涨,一混黄的便薄而出,击打在恭桶上,发出清越的水声。
几日不见,小皇帝形更显纤瘦,只肚腹臌胀,如有孕在的小妇人一般,直跪着,小心翼翼避开臌胀。如久饿之人乍见珍馐,上我那。
小皇帝一僵,顿了半晌,又缓缓点应下。
我用足尖轻轻踢了踢他臌胀如孕肚一般的小腹,激得他连打了几个寒噤,见他回过神来扭蹭难耐,终于抱他去将水排干净。
这突如其来的想法令我手下几乎失了分寸,待我回过神来,小皇帝已被我撞得面色涨红,我一松手,他便歪在一旁呛咳不止。
几日来的焦躁不安似是终于找到了出口,我紧紧地攥住小皇帝的细腰,狠狠撞,直撞得他不住前扑,又磨蹭着他谷中的凸起,令他颤抖不已。
小皇帝尚未从高中回过神来,懵懵懂懂地看我,略带委屈,却也不曾反抗。
他贪婪地啜着,深深地纳着,我只觉已到了他尽,堵得他有些呼不畅,那包裹着我,又令人不忍离去。我索轻轻抓着他的发髻,前后动作起来,他顺应着我的动作,吞吐不定。
那夹子随着他的耸动不断甩动,揪动粉红色的两点越发鲜艳。
我忙起扶住他,帮他拍了拍背顺气,小皇帝眼角赤红,嗔怪地看我,却又了嘴角,推我在榻边重新坐好,仍跪到我中间来。
见我点,颤抖着虚的一双手臂便去解我的外袍。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直蹭得我一见他脱光了衣服仍留着束缚时就激动起立的那,更加胀痛难耐。
我不由舒畅地长叹一声,抬手轻轻抚上他的发髻。
我帮着他解开衣物,他将鼻尖埋进我那,深深了一口气,脸色动作之淫靡,竟令我有些不好意思。
我一手抓着他腰,一手从箱子里摸索出几个夹子来,夹住他前的小凸起,小皇帝眼神潋滟地看我,带着些委屈,下却绞得更紧。
也不知是望磨人,还是国事劳?
跪趴着压迫肚腹,小皇帝很是难耐,索移步下榻,到我间跪立下来。
此并非我府上,而是整个王朝的权力中心。此时,这个王朝最尊贵的人,正赤地跪在我间,如裨媵一般,予取予求……
待腹内再次盛满了水,小皇帝却似已有些适应,仍保持着跪趴的姿势,将埋在我怀里,轻轻扭蹭着。
我朝恭桶里觑了一眼,“很是混浊,只怕还得再洗一次。”
春未退,却仍能看得出小皇帝脸颊清减,眼底发黑,他这几日只怕不止是少进食水,应是也不曾安枕。
将小皇帝抱回榻上,摆出仰躺的姿势,找到先前的帕子进他嘴里,那哀鸣声瞬间低哑起来。我俯凑在他耳边,“陛下且耐着些。若有哪位娘娘听到动静前来查看,见到了陛下大张双、逢迎承欢的样子,陛下将如何自?”
他的脸颊隔着衣物轻轻贴着那坚,抬起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看我。
小皇帝形幼,双轻易地便被我扛在肩上,连带着他后腾空,无着力,只能勉强承受,狠狠的几下穿凿,小皇帝几乎要被我钉在床上,前端的小东西不经碰便又遗了出来,真真儿是个小妇了。
小皇帝面色渐渐转白,浑渗出冷汗,虚地靠在我怀里,半晌动弹不得。
挡住他再次凑上来的,迎着他略带疑惑的眼神,我佯作无事地问:“陛下,仍可以耐住不出恭么?”
小皇帝被望充涨着,也不知是想辩些后妃无诏不得入上书房的规矩,还是想反驳自己并非逢迎承欢,却被冲撞得很快就失了思绪,眼神涣散着,呜咽哼鸣。
然后索将他压在恭桶边的地毯上,长驱直入。
他脸色一红,似是刚刚才回想起来满腹的药水一般,羞赧地低下,不敢看我。
小皇帝先是挤出几滴白浊,不一时便又淅淅沥沥在地毯上。上半再也支持不住,在地,被粝的地毯磨蹭着,哀鸣不止。
我也终于遗进他的谷,不待他将那些白浊挤出,又用将魄门封堵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