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拿刀往洛轶的口,一遍又一遍。
前杀手把文件放在了洛轶手边,然后习惯地在洛轶脚边跪下,就要往洛轶的办公桌底下钻。
就像是早上那个棺材盒子里的延续一样,空间太小了,他的胳膊、肩膀,不可避免地碰到洛轶的,然后是鼻尖、膛……洛轶上的温度、气息无孔不入地包裹着他,让戚忧早就被事浸透了的,不可抑制地……情动。
……演技吗?
“你是不是分手了?”被叫“小蝶”的小姑娘语出惊人,“我们一直猜你是不是有个占有好强的女朋友,在洛氏这种从不996的公司还每天着黑眼圈,在你上种草莓种得明目张胆的。”
他得一塌糊涂,恐怕一会儿就要跑到休息间去换子,但洛轶抱着他,心说不上快,甚至也只是微微抬起来。
戚忧苦笑了一声,就着跪姿抬起来。
他的办公桌很大,但办公桌下面挤进两个成年男人仍旧捉襟见肘,戚忧和洛轶的量都很高,洛轶挤进来以后,空间就窄得像戚忧在弃界的那个狗笼子一样,他的背上的木料,缩着脖子还会撞到脑袋。
戚忧想着洛轶的心情,口就像是被钢琴线勒紧了一样,有种窒息一样的痛。
他被人按住了。
他想要洛轶亲亲他了。
隋乐安在人群后面听着,笑眯眯地对着不知所措的戚忧比了个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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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么暗的地方,他却还能看见洛轶的眼睛,幽暗的、像是个深渊,要把他进去。
他把办公椅往后推开腾出一片空间,矮下,也钻进了办公桌底下。
但这些都不重要。
——过他的人那么多,知他是危楼楼主的人很少,但知洛轶边的秘书谁都可以的玩物的应该……
“分了好,分了好。旧的不去新的不来。”麦姐甚至拍了拍戚忧的肩膀,“你看你,几年都没长点肉,这才去散心几个月,脸都不凹了。”
“……习惯了。”他低声说,然后准备从办公桌底下爬出来。
这会是一个亲吻吗?戚忧想。他犹豫着,但洛轶只是慢慢地靠近,然后抱住了他。洛轶的指尖落在戚忧感的后颈上,戚忧能感觉到自己的动脉在洛轶的指腹下动,他的生命掌握在洛轶的手里,杀手却只感觉到安心。
——他们是真的不知吗?还是演技?怎么就好像……他真的只是洛轶的贴助理一样?
洛轶就这么看着他跪下来,爬进办公桌底下,背住双手,低下……
戚忧这才意识到,他正跪在办公桌底下,嘴已经碰到了洛轶西的拉链。
……真糟糕。
洛轶的脸上没有什么太多的表情,只是沉默着,按住了戚忧想要继续往前的额,垂着眼睛,沉默地看着他。
洛轶不会亲他,就像现在。
戚忧拿着文件回到洛轶的办公室的时候,还有点茫然。
戚忧不知,但隋乐安开了个,他平时公私分明,公事之外待人随和,是个相当长袖善舞的好人缘,秘书的总秘们立刻围过来,问戚忧去哪里玩了。
洛轶叹了口气。
隋乐安是洛轶的大秘书,秘书组的一把手,戚忧在洛氏挂的Title是洛轶的私人助理不归他,但隋家是洛氏的老人了,在地下世界人脉也很广,戚忧觉得他应该是知情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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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年都没见你长过肉,看上去是玩得不错。”
即使是没有表情,戚忧也明白,现在的洛轶,恐怕很难过。
拿文件进来——爬进办公桌底下——伺候好主人——一边被折磨一边理文件,这套在公司的程实在是太熟练了,以至于戚忧在出神的情况下,起来行云水,毫不犹豫,如果不是洛轶最后按住了了他,他现在可能已经跪着吃上了主人的。
他脸颊得像是要发烧,可偏声洛轶还伸过手来,脸靠得很近,近到戚忧的眼都能感受到洛轶的呼。
这种弱又缠绵的想法,对狗戚忧来讲是熟悉的,而对清醒的戚忧来讲,更清晰的是那种从未得逞过的确信。
这是一个好隶应该的,却绝不是一个合格的爱人应该有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