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一直卡在口的、他说不出的情绪、说不出的难过，原来是委屈。

        戚忧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看了洛轶一会儿，脑子里闪过了很多东西。

        “……”戚忧没有回答他，只是拉着他的脖子，把人揽过来，吻上了满是他自己味的，的早就夹不住那个不锈钢的肉口蠕动着张开，抬起腰，一边亲一边用蹭着洛轶的。

        他换了个称呼，洛轶的眼睫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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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轶没动，他又低下去，把戚忧吞得更深，吞到他的咙开始抽搐，戚忧甚至看见自己在里出的痕迹。

        他动着腰，柔的肉口跌跌撞撞地凑到了洛轶的前面，熟练的吞入，然后强地、用一个异常反重力的方式直起了，反过来把洛轶推倒在了地摊上，慢慢地放下重，毫不退让地和洛轶对视着，让洛轶的整了进来。

        戚忧低下，看见泪水落在了洛轶的衬衫下摆，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哭了。

        洛轶抖了一下，把埋得更深，戚忧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几秒之后，洛轶放开了他，戚忧的出他主人的口腔，粘稠的前列混着唾，在那张俊美的侧脸上留下一淋淋的印子。

        “……我……”戚忧的声音带上了哭腔，甚至还有一点哀求，“没事的……我想……我一直都很想……”

        明明是他曾经很讨厌、觉得异常耻辱的动作，但当他看见洛轶充血的眼眶的时候，起来就一点也不难，甚至感觉到了某种欣和快乐。

        “……戚忧。”洛轶终于开口喊他，然后抓住了戚忧放在他膛上的手，低声说，“对不起。”

        “……这只是暂时的。”洛轶低声说，像是要戚忧保证，又像是在对自己保证，“我还能……把你……”

        “我……哈……不在乎。”戚忧说。

        快感让他的气息有点不均匀，他撑着洛轶的，有点故意地起了一点柔的肉，按着洛轶的膛，慢慢地抬起，又慢慢地沉下。

        即使他的理智无数次的告诉自己，他在自己想的事情，他得到了他所有想要的，他仍旧会因为洛轶的冷待、因为无尽的凌辱和折磨、因为那些他以为他自己不在意的事情而感到无发憋闷。

        “抱歉啊……”

        “阿偃……”

        如果能让洛轶开心一点，能让他轻松一点，如果这一切不会成为洛轶的负担，那就没有那么痛苦了。

        “我。”他低声说，这两个字他过很多遍，再说一次也没有想象中那么艰难，至少比他看见洛轶那个难过的要死还要给他深的样子要容易得多。

        戚忧看着洛轶，前列旁边的那个生物感应已经摘掉了，伤口愈合的差不多了，这样被进来也没有裂开，只是有点轻微的、甚至有点刺激的痛感。

        “唔……”

        那些卡在口的情绪，因为洛轶的歉，突然清晰起来。

        “……很多，这几年，你受到的……”洛轶说，他显然在斟酌着词句，希望不要再伤到戚忧。

        被填满了。

轶，不让他再往下吞，洛轶却不肯退，他们僵持了两秒以后，最终戚忧先开口。

        “我觉得……应该是我要歉。”戚忧皱着眉说，“没问过你，就瞒了你这么久……你没错了什么，反而是我……想要留在你边，想要大家有新生活……我应该和你说谢谢吧……但是……”

        “……好像我也确实有点委屈。”他自言自语。

        即使没有电、没有疼痛，他也能确认，是洛轶在他，或者他在用洛轶了。

        “主人……”

        他凝视着洛轶的眼睛。

        “洛轶……”

        戚忧的被调教得太好了，他感到被这个动作爽得发抖，脚趾都克制不住得蜷缩起来，后又得一塌糊涂，空虚感成倍的袭来。

        戚忧一边掉自己笑出的眼泪，一边按下他挣扎着要直起来抱他的老婆。

        “你在为什么歉？”戚忧问。

        “先完，一会儿给你说。我可是……想这个想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