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我对不起大家。”戚忧打断了叶晓。
“叶晓收拾东西跟我走,带三小队的人,太阳去叫人。”戚忧沉声说。
叶晓被他的严肃吓了一,但见他如此,也立刻严肃了起来:“是一位匿名的客,让我们在南郊的一个别墅里埋了炸弹,然后佯装攻击,她说她会自己解决目标,只要我们创造条件。”
刚被从游戏里强行弹出的天青立刻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拿起桌上的水从上浇了下来让自己清醒过来,飞快地作起了电脑。
叶晓凝视了戚忧半晌,握紧了拳,似乎像是从没有认识过他一样,终究还是转去联络了前方的人。
“是我的错,雾偃就是洛家长子洛轶,我刚刚知。”
从集中营认识到现在,快二十年的时间,他从未意识到戚忧也是一个会有私心的人,他和兄弟无数次为了这一点心疼,然后心悦诚服;而今天,他第一次看到了戚忧的私心,他本该为戚忧感到高兴,但此时此景,要救下雾偃,不知要付出多少代价。
“勾子的任务可行报告从来没有出错过,我知,既然你们接了任务,就说明这个任务不会失败。”
但是他还是决定去联系牧渠。他知牧渠也会和他一样的选择。
于是叶晓调侃他:“老大,你还天天提醒我们以后正常人不能动不动就用古武,你这自己不还是在用攀云偷懒!”
“测算到目标地点周围信号屏蔽。各波段均嘈杂。”
“找南郊今天他们行动目标地点的卫星,蛟失联了。”
危楼,被雇主设计,当成了替罪羊。
“别跟我说什么匿名,”戚忧觉得自己心里咯噔了一下,“客的真实份是什么?地址是不是南郊的静西庄园?”
叶晓心里犯着嘀咕,却迅速地回答了:“对,委托人是洛家主母秋莉。”
“对不起。”
他没办法拒绝这样的戚忧。这个一直站在最前方支撑着他们的青年首领一直在为了他们所有人而活,而只有在成为时雨、和雾偃在一起的时候,他们才能看到他为自己活着的笑容。
完全意料之外的、最糟糕的事态出现了。
“但是这一单完了,我们顺势烧掉明面上的所有堂口,危楼就……”洗白危楼是戚忧这些年来的梦想,这一单完就能实现,如果取消,重新策划,还不知要多费多少工夫,多多少死伤。
“能远程打掉么,就算暴无人机。”
戚忧从卧室冲出去,直接从三楼的楼梯一路勾着把手翻到了地下二层。这种像是猿猴一样灵活又不可思议的动作被材修长的人类男的无比轻松,倘若出现在外界必然会引起一阵尖叫。
同样刚刚从游戏仓里出来的叶晓挂着巾,正准备去洗个澡,然后去监控那边的行动,就看见自家老大过于矫健的手。
,但时雨、或者说戚忧,却没有任何喜悦之情,脸上的期待瞬间凝固下来。
老大怎么会知?这时候这么急难是因为他们又不合规矩地查了委托人的份,怕给以后留下隐患?
这是张他熟悉的面孔,一张他不久前曾经看到过、被钉子钉在战术室的板子上的面孔。
戚忧一脚踢断了后楼梯 的栏杆,然后对着惊呆了的叶晓说:“通知牧渠那边撤回来,这单不了。”
这是最糟糕的情况,取消任务变得难如登天,而更可怕的是,这次任务是一个陷阱。
叶晓从未见过戚忧这样的表情,他心中的戚忧总是沉着冷静的,此时的青年却慌乱得好像要哭出来一样。
“我还是……没办法接受他会死掉的这件事情。”
叶晓飞快地从隔得游戏仓里拉出了天青。
然而,从未失灵过的通讯里传来的却是忙音。
戚忧却没有和他开玩笑的心情,一把拉住他:“蛟那边最后一单生意是什么?”
“不行,无人机进入后也会被信号干扰失去联系。”
叶晓和天青对视了一眼,然后转看向他们的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