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子笑了:“原来还知怕疼呢,狼。”
这么剧烈的疼痛,已经很遥远了。
他很少受伤。因为实在是太疼了。
虽然不是天青那样专业负责刑讯的类别,作为首领的戚忧也对刑讯者的基本技能有所涉猎,白袍子既然没有立刻动手,一定有他想要达到的目的。
然而这话他说不出口。
戚忧和白袍子对视着。
戚忧把话吞了下去。
不就是死在他枪下的那位主母和被穿了双手的小小姐么?
戚忧仍旧记得游戏中的圣殿骑士谈及继母和妹妹的时候,那张溢满幸福的面孔。
那是为恋人的“时雨”都无法企及的依恋与支持,即使是假的,是谎言,他也不愿意戳破。
戚忧无法说出真相。
“呜啊啊啊啊啊!!!!”
这是个长相平凡的男人,但绝不会让任何人觉得,他只是一个普通人。
肌肉的紧绷来自古武术的力量,坚持这样的姿态十分辛苦,特别是在重伤后的现在。
不是的。
他竭力控制着自己的,不愿意被上的束再施以更多的折磨,但这种动作,却只是取悦了施的白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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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轶可以以雷霆之力,将毒品驱逐出自己的地盘;可以将黑出的洛家,用八年的时间漂白成九成用实业构成的白世家;这样的洛轶,可以说是无坚不摧的。
“这么怕疼,不如告诉我吧?”男人拿着钳子的手没有动,另一只手却捋上了戚忧的,“狼的话,应该知很多吧……比如,是谁雇佣的你们呢?一边入侵我们,一边要杀掉我们的主母和小小姐?”
冰冷的金属颤了一下。
戚忧微微颤抖着,冷汗顺着光的背脊下。
在继承了龙脉之力,成为了危楼真正的主人之后,他就已经很少受伤了。后来在洗白组织的过程中,进入了“艾西亚”,全息网游中传导的痛感本就削弱了很多、又直达神经并不会被龙脉增幅,他也逐渐习惯了常人的感觉。
白袍子用手套的手,扒开了戚忧的嘴角,毫不留情地拨弄着他口腔里刚才那个耳光造成的伤口。
冰冷的金属钳停留在戚忧下最脆弱的尖端,却不动作,却只是延长了折磨的时间,让紧张的戚忧出了一的冷汗。
但正是这位洛家的掌权者,让戚忧无法相信他能够坦然面对至亲的背叛。
是谁雇佣的他们?
杀手声音沙哑的惨叫顷刻间就穿透了刑讯室。
戚忧默默地在心里反驳。
或许是因为承载龙脉之力,恢复力比常人更好的原因,他的各项感觉也都比常人来的锐,平时喝水的时候,旁人喝着很舒服的热水他就会觉得,夏天冰箱里拿出来的饮料也觉得凉得厉害,只有温差不多的才能舒服的地入口。接活的时候条件大多艰苦,戚忧不知在这种质上多吃了多少苦,感觉得忍耐也比常人来的好一点。
男最感的地方被这种凶夹上一下,那种疼痛戚忧甚至不敢想象,他下意识地绷紧了。
对疼痛的恐惧支撑着他谨小慎微,不错每一个细节,让他越来越强,也就越来越少受伤。
戚忧本能地好了迎接痛苦得准备,但对方却没有真的下手。
戚忧因为疼痛微微绷紧了,却竭力不敢再动。动作稍大,刑床束上的针就会伸出来,扎进肉里,释放出折磨人的电。
“这么怕么?”白袍子戏谑地笑着,“危楼的首领也经常受伤吧,居然这么怕疼,真是不科学。”
既然白袍子这么问了,就说明洛轶还并不知他的那位继母真正的心思。
戚忧收紧了肌肉,无法反抗的情况下,他只能选择努力控制住自己的,不让自己在剧痛下胡乱挣扎,增加额外的痛苦。
“不想说么……没关系啊。”男人笑了,手上又是一颤,然后在戚忧本能地躲闪后的放松的瞬间用力夹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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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能忍耐,绝不代表他愿意承受无谓地痛苦。
“唔……电不好么?那要不要试试别的?”白袍子挑了挑眉,从一边的架子上拿来了一个钳子,准确无误的夹在了戚忧下的尖端上,却没有用力。
那位虽然在豪门出生成长、却依旧心灵澄澈的大少爷,现在还并不知,雇佣危楼想要杀了他,政变夺权的,正是他心中善良贤淑的继母;而亲手在他的座驾后座埋进炸弹的,也正是那位他百般疼爱的继妹。
不知他会什么时候夹下来,会夹多重。
戚忧微微偏过去,咬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