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显出感的骨。
肉被渗出的细密汗意附上一层晶晶亮亮的油,生生从磨砂红成了亮面的。
陶幸而被生理泪水糊了满脸,小手在台面上胡乱地抓握,哭的抽抽嗒嗒,完全没有偶像包袱。偏偏男人的抽打还有逐渐靠近心的趋势。
那一小片肉连接着屁,,会阴,除了什么后入式的活运动很难被如此密集的拍打。
男孩情不自禁的夹紧小屁,被峰的布料研磨的越发痛。陆向穹已经刻意放轻了力,心却尽职尽责的传导着难以忍耐的痛感。
眼见着画圈的已经和峰映出相同的艳色,陆向穹调整了一下姿势,掌心看似随意的扇打着,又像是给颜色浅淡的地方补上几笔。
陶幸而像个淋了雨的淘气小猫,可怜兮兮的哀叫着,却被人恨心地掀开了茸茸的大尾巴撅着脆弱的小屁挨揍。
"不..不打了呜呜呜呜呜,唔嗯....我乖乖呜呜呜"
"屁...要打坏掉了呜呜呜嗯....啊啊呜"
小猫浑然忘却了面子,淫而不知羞的扭动着红发亮的屁。男人有力且宽大的手掌一下一下盖在细的艳红上,激起层层叠叠的肉浪。陶幸而眼前哭的模糊,泪水氲成了一小滩,急促的息啜泣着。
陆向穹发觉小孩已经没了什么挣扎的力气,塌塌地冒着委屈的鼻涕泡,嚣张的气焰被狂风骤雨的巴掌拍成了红彤彤的小屁和双眼,连睫都被泪水氲的不再卷翘,打成绺的在泪汪汪的眸子上呼嗒呼哒。他轻笑一声,恶劣地教训着"怎么?小工人的屁扛不住了?"
羞耻的神经在这一刻被疯狂拨动,男生委屈的嚎啕大哭,上气不接下气糊不清地哭诉着"呜呜呜呜,我,我屁,是,是肉的..才,才不是小工人....呜呜呜呜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我好痛的呜呜呜呜呜"
男人闻言乐了,行刑的手掌停滞了一瞬。无奈地低叹了一句"诶呦....."
"那小肉屁,知错了没有"陆向穹一手护在男生的后腰,另一只手暧昧又羞耻地在上不轻不重的扇打着。
烘烘的,干燥的,有力的掌心,在一瞬一瞬的肌肤相贴中交换着隐秘的痛感和亲密。
陶幸而平缓了一下呼,抽泣着拖长了音节"嗯...."声音里浸透了饱满的水色。
陆向穹知这种程度的认错在小孩现阶段看来已经是丢脸的极限了,倒也没和他计较。
"最后一点教学,挨打的时候嘴上不干净的小孩...."男人后半句的音节吞了回去,用脚尖强地分开男生的双。大手不由分说地拉扯开被小孩的肉屁夹的紧紧的布料,同时将一侧掰开。眼被少许汗浸出略显淫靡的濡霎时间见了光,本能地瑟缩一览无遗。陆向穹趁着小孩还没反应过来,两指并拢,快速地在口抽了两记。
毫无预兆地被人在最气的地方狠抽了两下,脑子还没跟的上趟,口却迅速的反出来一红痕。褶皱吃痛的收紧又放松。火辣的痛感咬上那个难以启齿的位,男生懵蹬的哭喊出来,而后才发觉威胁了他那么多次的男人终于还是在此刻下了手。
"会被抽屁眼的。但建议大家,不要这么容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