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认错求饶的选择。男生仿佛回到了那个无法独立思考的年岁,被高大的长辈扒了小子撅着屁狠狠的扇打,一切挣扎哭喊都是徒劳,被绝对的力量压制着。
男孩第一次知被打屁原来可以没有丝毫的爽感,只有纯粹的疼,疼到痛不生。
他哭的凄惨,却没像往日一样换回来男人不声不响的溺和纵容,也没有那个习以为常的怀抱。
疼痛在脑子里横冲直撞,随着屁肉的红涨大着,爆破出数亿的名为委屈的神经元。
他究竟为什么要遭这个罪。
他到底错了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为什么别人喜欢sp都可以哼哼唧唧的享受。
为什么他就要承受这些。
他就算把摔断了又怎么样。
他就算死了,和陆向穹又有什么关系?
他凭什么可以这么打他。
他怎么可以这么对他。
好疼。
想哭。
想哥哥。
施暴者大发慈悲的停了手,疼痛带来的后遗症却还是盘踞在脑子里。
陆向穹沉默地皱着眉,看不出来在想些什么。
他看着男生疲力竭地把脑袋搭在病床上,眼泪氲成了一大摊。
倔强的小卷趴趴的贴在脸颊上。狼狈又可怜。
凄沧地抽泣着,令人心紧。
肉红的吓人,肉都涨了几指高,大不由自主地痉挛着,白皙的和肉呈现一种目惊心的对比。
他打的。
男人手指几乎不可见的抽动了一下,眸子里飞快地闪过一缕挣扎和迟疑。
他走到陶幸而漉漉的脑袋旁边,同样通红的掌心停在半空中半天没有落下去。半晌后,才小心翼翼的拨开黏在小孩眼上脸侧的发,用指腹蹭了蹭男生冰凉的泪水和的脸。
陶幸而哭的脑发昏,疼痛和委屈让他生出了些堪称极端的恨意。
也不知是怎么想的,他看着陆向穹的手在朦胧之中晃晃悠悠,吭哧一口狠狠地咬了上去。
男人一瞬间压抑住了自己防御的本能,几乎不可见的轻轻皱眉。
陶幸而什么都没想,小虎牙死死的咬在男人的手腕上,活像个狗崽子。他仿佛被这个世界隔绝起来了,脑子昏昏沉沉。他听得见众人七嘴八的大呼小叫,听见陆向穹冷静平稳地让所有人不用上前,感受到陆向穹另一只手托住了他的脑袋却并没有阻止,感受到齿下脉搏突突地动,感受到人类温热的温。
但他什么都不想想。
直到他感受到尖的。
和烈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