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继续往里挤。
“法卡斯…..恩…呃啊….停下! 停下!! ”科林发出一声悠长难忍的低音,从来没有被撑得这么开过,争先恐后的咬着进入的火棍,不是欢迎还是抗拒,的肉都阻挡不了它的攻势。
“老家伙,你不是关我紧闭嘛,让老子在那破烂地方呆了七天, 我tm吃了7天的馒咸菜,睡木板喝水龙的水!今天不死你,我就是狗! ”
法卡斯把他的压倒前折起,换了个更容易发力的姿势,抽出一大截又入,猛烈享用他的战利品,科林已经疼到麻木了,他咬紧牙关不再出声,任凭法卡斯怎么折腾都一点声音都没有,知内的火棍不知敲到哪个地方,强烈到难以忍受的快感电般传到全。
“啊….嗯啊…..”从紧闭的中出的声音,刺激着上的雄虫。
法卡斯在他上肆意的抓肉,不知累的耸腰,年代久远的床不堪承受,颤动着吱嘎吱嘎的响。
科林像是个被撬开的河蚌,出的水越来越多,让法卡斯更加畅通无阻,把最后那截也进去了, 感的地方不断被撞击,科林再也骂不出来了,虽说被下属强开苞的心里痛苦远胜肉感受,但他到底是雌虫,用屁会乐是刻在基因里的,平日里他号令全军团没人敢不听,可在床上他就是拧不过法卡斯 。
那怪物一样的东西整都进来了,内的感点也被找出来,被持续的摩敲打着,科林眼神都涣散了,迷离的看着天花板,发出嗯啊的声音,法卡斯在他上尽情发着,10数分钟的猛烈冲击,把这口紧致的小搞的沾满白浆,发出黏糊糊的声音。
“…..….够了….唔…..放开我…”
法卡斯抓住他的发,像个审问战犯的胜利者,“科林,只要你说:求你轻一点,快被大几把烂了。我就放过你。”
科林睁开眼睛和他对视,额上冒着冷汗,眼神轻蔑,“你那没用的东西,也就割下来喂狗。”
法卡斯火冒三丈,抓着他的腰,对着孕就冲进去了,占领了这个强壮军雌最柔的地方,科林疼得脸色发白,刚刚立起的都下去了。
孕口被攻破也是早晚的事,科林对自己的了解程度远不如法卡斯,被破开那里的时候一点防备都没有,科林不能动,却全颤抖,眼里蓄泪,不住的想往后缩,太痛了,想被从内劈开一样。
本是为心爱的雄主孕育虫的地方,就在这么个荒郊野岭的破旅馆的床上,被这只自大,张狂,愚蠢,让人讨厌,跟自己有过结的新兵雄虫开了。
就这样还不解气,法卡斯的前段牢牢霸占了他孕里狭小的空间,双手死死掐住科林的脖子,仿佛下一秒就要掐死他。
科林被他掐着,疼得冷汗直,艰难说话,声音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