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科林,还是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
审判长低看报告,抬眼从镜片上面看向法卡斯,目光犀利,“两次殴打?为什么你的报案记录里只写明了一次。”
我们有治疗记录为证,当时在场的所有新兵都是我们的证人。我想请问被告,你暴力殴打法卡斯的时候有想过他只是个柔弱的雄虫吗!还是你仇恨雄,蓄意拿法卡斯愤,而且明知故犯,第二次他甚至用脉冲轨枪向我的当事人击,要不是我的当事人手灵活,现在就死无全尸了。
“咳咳。”另一边传来一阵咳嗽,一个型偏胖发已经开始变白的雌虫走进来,穿着黑色宽大的法官长袍带着眼镜,领口和袖口上镶着红边。
过了很长的时间,等所有证人都陈述完毕,证物也展示完,审判长说,“还有要补充的证词或者证物吗?如果没有,我们休庭30分钟宣判。”
“尊敬的审判长,我的当事人是为位成年的雄虫,他进军队不到半个月,已经被坐在对面这位军团长当众殴打的两次。
“报案的时候没说是因为原因在我,我刚进军队很不适应,撞了教官,就因为这么点事,被他,”法卡斯指着科林,“被他在拳台上打晕过去,还关了7天的紧闭,吃了7天馒咸菜,喝水龙的水。
这件事是我有错在先,但是第二次他殴打我没有任何理由,我正常打卡,正常训练,跟教练的关系也不错,他就突然冲进来用枪扫,整个训练室都被打废了。”
教员,医护,当时在场的几位军雌,一个个进来陈述,伤检报告,事发时的录像,局势慢慢偏向法卡斯,因为目前为止所有的证据都无法说明科林第二次殴打法卡斯的原因。
坐下以后年轻的书记员开始记录,科林看向对面,法卡斯跟那位衣着华丽的雄虫互看一眼,果然,那位雄虫站了起来。
那位替法卡斯辩护的雄虫大声说,“哈!第一次殴打是教,那么第二次呢!据雄虫保护法第3条,暴力殴打雄至者,按照情节应该判30至50年,我的当事人伤情严重,足以定罪,你们又怎么解释。 ”
科林十指相交坐在那一动不动,安勒尔腾的一下站起来,“审判长您好,我是科林军长的副官。首先我说明一点,关7天禁闭不是科林军长的主观决定,是据军法条例来的,对方说仇视雄虫,这本的诬陷。军规第11条和军雌约束法第35条,都写明了,不服从命令屡劝不改者关禁闭7-10天。
“被告还有其他证人
“咳咳,”审判长再次咳嗽几声,大厅立刻安静下来,“好了,你们的观点我都听清楚了,下面传证人。”
房间里的所有人都站起来向他行礼,科林被安勒尔拖起来,也敷衍的行礼。
旁边的雄虫合着煽情,还拿出手帕眼睛,“天哪,7天只有馒咸菜,还喝生水,这本就是待!我可怜的孩子啊,你太仁慈了,居然不指控他们,审判长一定会替你讨回公的,放心有我们在,别害怕。”
“请等一下,”安勒尔一脸着急的站起来,现在休庭的话科林大概率判有罪,该怎么办呢,他看看审判长又看看科林,不知该说什么好,所有的证物都已经乘上了。
陪审团窃窃私语,交接耳。
安勒尔坐在那里咬自己的手指。
法卡斯站起来,比旁边的雄虫高出大半个,怎么看都更像是个军雌,而不是‘柔弱的雄虫’ 。
安勒尔也不是脾气好的,态度强一步不让,“雄虫保护法我们很清楚,多谢你了,但军规就是军规。”
审判长点点,在记录上涂涂写写,手伸向右边,“下面由被告进行陈述。”
“雄虫在参军期间的行为不该由雄虫联盟插手,你这是越线,照这样下去军所有的雄虫都会无视军规,肆意妄为。”
“你的意思是军规凌驾于雄虫保护法之上,军雌犯下的一切罪行都由军规保护了。”雄虫讥讽的说。
只要来了队不雌虫雄虫,我们都按同种要求对待,对方的说辞明显是在引战,跟本案毫无关系。事实是法卡斯入伍后表现非常恶劣,教官多次教依然我行我素,科林军长才出手教,仅此而已。”
桌子就站起来了,“你! ”
是审判长,他年纪虽大却声音洪亮,“好,所有人都到齐了,现在我们开始审理法卡斯控告科林当众殴打至其重伤垂死一案,原告先陈述。”
当然无法提供了,除非科林从自己屁里取出带有法卡斯基因的,这条路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走。
法卡斯得意洋洋的往这里看,他就不信科林能当众把自己被强的事说出来,这么心高气傲的人,丢这么大的脸比坐牢还难受。
他应该被停职,接受审问,说不定还有其他我们不知的事情,比如用枪扫过其他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