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它预示着什么。”
余言不止一次在艾飞惊醒时从艾飞的心声听见艾飞梦见自己自杀成功,同时也听见艾飞庆幸自己想要自杀时他接了艾飞的电话。他的秘密无法向艾飞坦白,不是他不想,而是就算他这么干,也会有无形的力量干扰,让艾飞即听不见也看不见完全感知不到他的秘密。
于是余言干脆用艾飞曾经的梦魇作为借口。
这个借口在别人听来也许非常可笑,可在艾飞听来就十分动容了。他也有段时间经常同一个噩梦,梦里的一切都相当真实,真实到让他不寒而栗。他梦见自己自杀成功,梦见自己在自杀前给余言打去的电话从未接通。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艾飞眼眶泛红的问。他当然能猜到余言为什么不告诉自己,这么问只是纯粹的宣情感。
“告诉你让你天天患得患失吗?”余言站起一把将艾飞搂进怀里。
“我……那也总比万一……万一……”艾飞“万一”了半天,却始终说不出后面的词。
“没有万一了。”余言低亲吻艾飞的,撬开艾飞的牙齿侵略艾飞的口腔。
他的双手不老实地探进了艾飞的衣服下摆,在摩挲艾飞的时候,他的鸡巴又了,和艾飞同样起的鸡巴隔着衣物的面料相互着彼此。
早上余言习惯地准备上鸟笼,却被艾飞一把阻止,说是他的鸡巴在恢复期,不许了。
“又了,余言……”艾飞的手摸向余言的裆,“要我吗?”
“要。还要被你。”余言叼着艾飞的下糊地说。
“好。”艾飞掏出余言和自己的鸡巴,忽然动作一顿,突兀地开口:“如果我们结婚,你的父母……”
他话没说完,就被余言强势地打断:“我和谁结婚与他们无关,他们是否接受也和我无关。”
艾飞不说余言都要忘了原主的便宜爹妈。那对商业联姻的夫妻大概是希望他的婚姻更有价值的,可那关他屁事。
早在他为了艾飞在别人的生日上大打出手时,原主的便宜爹妈就找过余言谈话。他们谈话时艾飞在上课,他们派去威胁艾飞和余言分手的人还没接到艾飞就被猎犬扭送到了余言面前,而那时余言正一言不发地听着便宜爹妈苦口婆心地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