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故清了清嗓子掩盖快要忍不住的笑意，回：“就算不签合同，我说到的也会到。”

        打算包养卫诚时殷故就调查过他。来自孤儿院，有个异卵双胞胎妹妹，他不应该知这些。他想起刚才卫诚把妹妹当妈的反常，又嘲笑起了自己一闪而过的荒谬想法，「怎么可能是穿越来的……虽然这样就能解释他为什么知这么多，但与其这么离谱的猜测，不如猜是别有用心的人向他透的。那么这个别有用心的人是谁呢？这么的理由又是什么？」

        “包养合同可不备法律效应。”殷故。

        “……”卫诚闭嘴了，拉着脸看向殷故，“没人会把这种话当真的。”

        “殷……”

        “……”这回被噎着的是卫诚了。他再次深呼，再次在心里默念“不生气不生气面前傻是金主不要和钱过不去”，然后开口：“好的呢。”

        而卫诚这个读者以上帝视角来看，跟男主还不至于扑街，反正都被过了，被一次是，被几次也是，没必要上纲上线，既然反抗不了，不如竭尽所能多拿点。当然，他这样的格也许太过无情，对很多人来说图的就是“不蒸馒争口气”吧。

        “……那你的脚趾还真是多才多艺。”

        “如果是真的，你的情报很有价值。如果是假的……”殷故没有把威胁说出口，意思不言而喻。

        “……”

        “我当真了。”殷故强调，话语里带着压抑不住的笑意，他说：“我是个说到到的人。”

        “什么合同？”殷故问。他发现卫诚意外的有趣，甚至都忽略了卫诚与白月光有五六分相似的长相，纯粹只是被卫诚有趣的格引。

        “……”殷故明显被噎着了，他沉默了两秒，“你看上去很熟练。”

        “确实。那就拜托你好好灌清洁。如果我出了屎来，我会让你吃下去的。”殷故的脸上也挂上了客专用的假笑。

一箭双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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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之后男主会找到真爱，给男主段时间飞机杯既能解决便宜妹妹的医药费，又能提高自己的生活质量，对此卫诚只有五个字――何乐而不为。

        “……”

        「不就是屁吗？不就是被屁眼吗？他都不嫌恶心我怕什么？我又不会怀孕。」卫诚很快说服了自己。

        “那样也没什么用，我可以雇水军颠倒黑白，压热度删帖炸号。”殷故也理所当然。

        “我当然知，但我要你盖章，你不说到到我就在社交媒上曝光你。”卫诚理所当然。

        “……”卫诚无语地看向殷故，心累地开口：“个人吧，殷总。”

        殷故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尴尬的感觉了，毕竟份地位在那里，和他一起的人都是想尽办法溜须拍，本不会给他任何验尴尬的机会，在他尴尬之前，那些人自己就会尴尬到拼命找其他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了。

        “……如果是假的，我、我……”感觉到气氛微妙的卫诚试图补救。

        接着两人相看无言，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殷故开始直把卫诚的话当玩笑，随着卫诚爆出的名单和对应的事件让他的态度逐渐认真起来，同时他也很疑惑，「卫诚哪来的这些情报？」

        “为什么要提前两小时？”殷故好奇。

        “行，您是爸爸您说了算！”卫诚懒得和殷故争了，他确信自己玩不过这个资本家。干脆：“那我妹妹就拜托您了。您什么时候想用我提前两小时给个通知，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人生很多时候总要面对不得不屈服的强权。您看我又不是女人，也没办法在屁眼里给您补个女，就别有什么女情结了吧，谁还没拉过屎啊。”卫诚阴阳怪气地说。他所在的游戏公会妹子偏多，妹子里又大分是腐女，他每天耳濡目染，纵使是男，也懂很多，至少理论知识丰富，输人不输阵。

        “你……”

        “一小时灌扩张一小时通勤，您也不希望出屎来吧？”卫诚故意恶心殷故。

        “如果是假的我倒立拉稀。”卫诚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这是他游戏公会里大家发誓的通用口禅。

        “……”殷故表情微妙。

        “包养合同啊，你得保证把我妹的病治好。”卫诚说。

        两人同时沉默又同时开口，卫诚“嘶”了一声，吐槽：“要老命了，我已经尴尬得想用脚趾抠悉尼歌剧院了。”

        “……”卫诚沉默地深呼口气，心里默念着“不生气不生气面前傻是金主不要和钱过不去”，然后脸上挂着十分勉强地营业笑容：“那咱们把合同签一下吧。”

        “就倒立拉稀吧，我想看的。”殷故阻止了卫诚的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