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下突如其来的疼痛绷紧了,尽力压抑住了将要呼出口的呻,感的冠状沟被学者的掌心摩到,一下子又使得下如初。
学者掂量掂量手中的阴,对战士宣布了接下来准备对他实施的置。“首先,我要在你的鸡巴里取一些墨水。”想了想,掉转了个位置,改坐到战士的大上,“这么重要的仪式你还是得亲眼看到才好。”
终于战士得以看到他多年痴恋的脸庞,学者先生似乎此刻心情愉悦,微扬起下巴,嘴角挂着微笑,右手仍是握住大,左手却暂时放下了羽笔,同样接近了战士的阳物,把包使劲往下拨了拨。
战士的包本就不太长,起时可以完全出在外,被学者先生使劲一拉,冠状沟与系带却有一种撕裂般的疼痛。同时又被阴上那双朝思暮想的手引了注意力,好像在库尔扎斯的严寒当中,风雪如同刀剑折磨着他的下,忍过风刀霜剑,就又可以回到与学者先生当年常去的那温泉,温的,舒适的,让他想要坠入懒洋洋的睡眠。
战士的眼微微张开了,学者重又拿起了羽笔,本能提醒战士接下来发生的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学者的说法验证了他心底的不安:“本来应该用些的,不过你水这么多,直接插进去就好了。”
战士听到这话立刻再次紧张地绷紧,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眼吃进笔尖,尖锐的笔尖好似要把他的突破,一直到膀胱,将他个对穿。随后进入的分更是让他崩溃,绒随着笔梗的深入不断地摩内,那种瘙唤起了一丝意,他感觉自己是要出来了,很快就要洒,可是他不能在心爱的人面前出这种丑态。
羽笔吞吞吐吐越进越深,学者先生的另一只手也在不断地抚着战士的阳物,淫从羽笔和间的隙溢出,越越多,打了下的阴。此刻的战士已经双目赤红,几乎失去了理智,放开嗓子,大声呻:“啊!要了!要了!好想!让我出来!”战士已经忘记了保持风度的初衷,是也好,是也不要紧,出来臭的洒个满都无所谓,只想结束这漫长的折磨。
学者看了一眼面色春的战士,没想到他竟也有这样一面,又是又是地胡乱求人。然而仪式已经至此,哪里能停下来,只好加快手上的动作,一边安他:“这是特制的羽笔,进去也不会怎么样的,放轻松。”。
战士突然开始嘶吼:“啊!真的了!真的了!”双使劲想要摆出一个利于排的姿势,却被大上的学者坐了个严严实实,动弹不得。战士只能发出不成句的呻呐喊,全被汗水浸,下不停抖动,以为自己终于要出丑,被自己的浇在上,达到的却是高,阴紧紧地贴近阴,大大的将要出,却全都被收进羽笔里,那绝不是正常的高,一定被施加了某种魔法,好似整个下的血与全都将被走,一丝一毫的气都不会给他留下来,战士享受着无边的快感,眼睛翻得好似快要晕过去了,嘴里只能不断地呼喊,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