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支羽笔,战士的呼陡然重起来。他发觉自己的底线是越来越低了,昨天还为了自己被玩弄时的丑态崩溃痛哭,今天却期待起了那种好似登天的极乐。于是手忙脚乱脱下衣服,把地上散落着的书籍拨到一边,留出个空地,深呼口气躺了下来,下已经得水,直直朝着上方。
学者先生只能调转目标,向下挪动,准备改在下腹作画。“只是这样的话,以后你就再也不能穿之前那种衣服了,”学者指的是战士前两天穿的那件,整个腹都在外面,如今沾满了,重的气味怎么都挥之不去,这样的造型,以后不能再出现了,“或者...所有人都会知,鼎鼎大名的战士其实是我的狗。这样你也愿意吗?”
很适合绘制魔纹,一整块的肌肉感极佳,黝黑的还可以当画龙点睛,想必效果最好。
对于战士而言,这却是他梦中常常臆想着的场景。只要脱下学者先生的子,只要他的轻轻一抬,他的大就可以进入学者先生的后,他可以大力挞伐,穿过层层叠叠的紧致肉,把他汹涌的全都注入心爱之人的内。
学者先生蹲在战士的两之间,把魔导典摊在战士的腹之间。手里拿着羽笔,比照着书页上的魔纹,寻找合适的落笔之。
并不寄期望于战士的回答,刚才的话语只是一种命令,云淡风轻地宣告了敖龙族往后的命运。
架上,摆满了整面墙,还有的随意丢在地上,床铺上,就连走路都要小心翼翼。这又是一个他从不知晓的情报,他心中的学者先生总是衣冠楚楚,光风霁月的,这样的学者先生私底下居然也有这样散漫的一面。
“契约达成之后,你就会变成我的所有物,下的起就归我控制了....怎么说...就当是害死小仙女的惩罚吧。”
只是刚一落笔,学者就感受到下的躯猛地绷紧,剧烈地痉挛,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似的窒息,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像是被自己的口水呛住,然后就是大口大口的呼声。不知为何战士会产生这么大的反应,学者先生抬看向战士,口水泪水了一脸,脸颊的鳞片都被打。察觉到有一丝凉意,原来不知何时战士的已经而出,全在了他的子上,现在阴已经了下来。
笔尖到了的肌肤,魔力驱使羽梗内的将要滴落,会入肌肤,再以暗红色显现在肤之上,然后笔尖移动,形成一副完整的魔纹,那样就完成了契约。
此刻战士的眼神都已经涣散了,学者先生也不能与失去意识的人计较太多,低下继续在上绘制魔纹。战士的反应却更激烈了,抖如筛糠,嘴里发出不成句的呼喊,下的大不断抽动,似乎又要到达高。
战士仍然沉浸
如果连都不能由自己掌控,那真的与下贱的无异,可是能够成为学者先生的所有物,这种说法让战士飘飘仙。
学者先生换了个姿势,悬空趴跪在战士的上,紧挨着战士立向上的阳,虽然这个姿势有点不适,屁还靠着一个硌人的物,但也只有这个姿势好在上描画。
学者先生背对着战士,在仪式的准备工作,但不知通过什么方式知晓了此刻战士的动作,声音冷冷的:“别在那里摸鸡巴了,赶紧脱下衣服躺在地上,少磨磨蹭蹭的。”转过来,手里还是那本魔导典,以及昨日的羽笔,其中满了战士的。
常人的哪里会有这么感,通常来讲这种魔纹也并不会产生这样的效果,然而毕竟各人质不同,又是很少见可能从未被使用的魔纹,有些没有被人发现的作用也是再所难免。
空气中弥漫着重的墨水气味,与学者先生上的是同款的味,置于这片味之中,好像是在与学者拥抱,闻嗅着对方脖颈的气息,又好像是彻底与学者先生为一,彻底不分你我。战士的下又抬了,热气上涌,战士忍不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裆,好叫它不那么显眼,不那么让自己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