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江鸣野初睁眼时,灵台尚且混沌,只能模糊见得面前昏昏黄黄的光晕里勾出个轮廓,却因这声音,登时清醒过来。
他此时趴伏在地上,勉强动了动被捆缚结实的手腕,冷冷dao:“沈liu影。”
座上人心情颇好地勾起chun角,从指挥沙盘前拾级而下到他面前。江鸣野没有抬tou,于是那双金丝缎面的长靴便抵在他下颌chu1,靴尖微翘,迫使他以仰视的姿态与主人对视。
“恶人谷将你带来时,我还是有些惊讶的,”沈liu影的眼神从剑宗弟子眉角chu1一dao暗红陈伤缓缓下移,一直没入微敞的领口,犹如实质般的chunshe2tian舐,“只不过输了个据点给我,指挥也要拱手相送么?好大的礼。”
他的阶下囚厌恶地将脸撇开,明明沦落至这般境地,嘴上却不肯饶人,嘲dao:“我以为你们浩气只有与人讲大dao理时话多,没想到杀人前也爱说废话。”
沈liu影“唔”了声,蹲下shen捻起江鸣野从dao冠中垂落的一绺发丝在指尖摩挲,轻笑dao:“为什么觉得我要杀你?我与恶人又不一样——杀人并不会让我觉得快乐,倒是另一件事,我颇有兴趣。”
江鸣野恨不能当场将被他碰过的那缕tou发斩落,却碍于绳索桎梏,只得嗤笑dao:“什么事,羞辱我吗?”
“也不尽然,”气纯看他一副恶心yu呕的模样心下好笑,悠悠dao,“你或许觉得是羞辱,但我却觉得是能让你我都高兴的事。其实每次远远见你坐在指挥车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都会忍不住这么想......”
江鸣野似乎从他的话里觉察到了什么,猛然抬首打断他dao:“沈liu影,你最好别发疯!”
面容温雅的dao子却对他zuo了个噤声的手势,从怀袖中取出一颗wan药,两指掐住他面颊两侧,动作堪称温柔地卸掉下颌,将那东西喂进了剑纯口中,继而手指玩弄ruanshe2,在she2genchu1轻轻按压,引起江鸣野出于本能的吞咽,便将那化尽的药物全数服下了。
脱臼的下颌合不上,涎水只能顺着沈liu影的手指滴落在地面,拉出柔顺的银丝,他简直是目眦yu裂地瞪着面前的气纯,却因疼痛发红的眼眶看起来空余可怜意味,惹得对方垂眸望向他的眼神愈加暗沉。
“江dao长,你行行好罢,”沈liu影托腮笑dao,“不要再这么看着我,我已经忍得很辛苦了。”
折辱他、将他生死攥于手中的人,竟还在这假惺惺地告饶,江鸣野几乎羞愤yu死,却连咬she2自尽都zuo不到。那药起效极快,不过半zhu香时间,他方才僵ying着的shen子已然ruanruan塌下,甚至连收起she2尖的气力都散去,lou出醴红的一点诱人亲吻般搭在齿间,下腹chu1渐涌起阵阵炽热邪火,烧得tou脑愈发昏沉,失神的双眼中再望不见凌厉恨意,视线只是茫然地落在沈liu影shen上。
气纯被他这眼神勾得呼xi一窒,俯shen抱起江鸣野放在堂中扶手椅上,见他并不挣扎,便在指尖凝起一dao剑气将那绳索斩断了。不料眼前人shen形倏然暴起,下一瞬,那被药灼得guntang的手掌便狠狠掐在他脖颈之间,将他按倒在地,脊zhu磕在石板上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江鸣野一手把下颌复位,呸地吐出一口血沫,骑在沈liu影shen上暴怒dao:“狗东西,我他妈杀了你!”
他双目赤红,半是怒意半是药物作用,汗shi的黑发凌乱贴在脸侧,在沈liu影眼里漂亮得出奇。因而纵使chuan不上气至双颊涨红,他却仍在笑,翕动双chun艰难吐字dao:“是我...低估了江...江dao长......”
江鸣野是真真切切动了杀心——只差一点,他缄口隐瞒二十多年不堪启齿的龌龊事就要被自己的死对tou发现,进而成为变本加厉羞辱他的一把利刃。
他恨得指骨用力至发白,满心只有杀死这个浑球的念tou,冷不防被人用膝盖撞在会阴chu1,酸ruan的快感在药效的加持下登时蔓延全shen,江鸣野抑制不住地呜咽一声,手上力猝然卸去三分。
沈liu影毫不犹豫地趁机挣脱出来,擒住他双手牢牢压过touding,重新绑上了绳索,咳chuan许久方才哑声笑叹dao:“可惜...江dao长,也不该低估这药。”
他从秦楼楚馆里寻得最烈的情药,又央好友万花改良药xing,才制得这一wan,便是意志再如何坚定,也极难抵挡情chao侵蚀。
江鸣野几yu将下chun咬出血,才堪堪压制hou中呻yin,巨大的耻辱感混合着不可言说的恐惧教他神魂折堕。直到沈liu影解开dao袍腰封,冰凉的指尖隔着亵ku抚弄他yingting的yu望,他亦只能徒劳地颤动细腰,喃喃dao:“gun...gun开。”
“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嗯?”沈liu影俯shen去亲吻他chaoshi的chunban,拨开额前乱发,lou出那双半开半阖的星眸,“可知我肖想江dao长已然很久了,而且,我还知dao一个秘密......”
他修长的手指划过会阴,来到一chu1温nuanshirun的所在,ding着薄薄的布料,只喂进去一个指节,便让江鸣野难以自制地弹动腰shen,发出哽咽般的气声。
“我知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