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影再试着往里了几分,前段便到了一张紧致的小嘴,此时还羞涩闭合着。他坏心眼地在那儿浅浅戳弄,果然听到江鸣野立时抑制不住地惊:“啊!不行,到了!…哈啊…别,别弄那儿……呜,沈影…”
沈影以为他是因着可以离开自己才如此快活,心里更是郁闷至极,却无由发作,一路黑着脸进了据点,同僚与他打招呼也不理会,气冲冲直奔自己住,翻箱倒柜找出江鸣野的剑,望他怀里一,冷声冷调:“好了,你走吧。”说着也不等剑纯回答,兀自便要出门去,免得再耽搁下去忍不住又要改了主意。
江鸣野先前早被他调弄得一副感子,此时起了淫兴,主动抬勾在他腰侧,懒洋洋地骂:“真是废话篓子,快点进来,我……啊…!”
江鸣野也被勾起了情,不知想到什么,心念一动,忽攥过他那只手腕,将沾着自己淫的手指进口中,伸出一点艳红尖弄起来,又半掀眼睫,挑衅般斜睨着沈影。
这是二人第一次全然出于自愿的亲吻,江鸣野微微打开齿关,仰着承受气纯几乎称得上野蛮的攻城略地,倒也没有挣扎反抗,只从鼻腔里哼出两声不满的气音。沈影这才明白收敛些,轻轻柔柔着他尖讨温存,厮磨,把剑纯亲得舒服了,猫儿似的半眯起眼,颊上浮起一层薄红。
他话才说了半截,沈影便一贯而入,将花了个透,后半句话自然也被撞得支离破碎。剑纯呜咽一声,下酸的饱胀感过于明显,他不自觉地蠕动,一时只觉对方纹路都被肉描摹得清清楚楚。
“会的,”沈影一本正经地答他,手上功夫却下极了,领着江鸣野去摸他那如铁杵的蠢物,故作可怜,“阿野,你摸到么,它想你想得发疼,若等到晚上,可不是要疼死了——你舍不得。”
剑纯哪里听得这些乱七八糟的,臊得满面通红,抬脚抵在他下腹恶狠狠:“行了,你要就,给我闭嘴!”
纠缠半晌,沈影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鼻尖抵着鼻尖,得寸进尺地卖乖:“江长...好阿野,光亲怎么够......”
江鸣野痉挛着,本能想要合拢,却只是将沈影夹得更紧,快感亦愈发激烈,只得咬着下小声:“你到…到我口了…”
沈影就盼着他这句许呢,狐狸尾巴都要摇上天去了,轻车熟路地寻到他下那朵羞带的小花,探了两指进去,才几下,便摸了一手的意,故意把水光浸的手指放在剑纯面前晃,笑盈盈:“惯会诓我,自己明明也馋得很,为什么非要忍着。”
才走了两步,他肩忽被人攥住,气纯被拽着,不情不愿转过来,刚张嘴:“还有什么......”江鸣野便已将温热覆上他的,把要出口的话尽数堵回腹中。
“那儿是哪儿?”他却不依不饶地扣住江鸣野逃的腰,将人钉在灼的肉刃之上磋磨,“阿野要说给我听,我才明白。”
江鸣野还不会换气,被那个长吻得昏脑胀,尚未听清他说的什么,只敷衍着胡乱嗯了两句,便被气纯摁到了床榻之上,急不可耐地要剥他的衣服,这才怒:“什么急色鬼,大白天的也发情,等到晚上会憋死你不成?”
“阿野真是浪没边了,非有一天得被干死在床上,”他嘴上笑骂,心里却喜欢得很,因为知这人若非真心接受自己,断然没有如此举动,腔里便溢满了酸涨的欣悦,俯又去讨吻,“……但我是万万舍不得的。”
沈影双目圆瞠,一时连呼都忘了,僵在原地动弹不得。好在剑纯并不很懂得如何接吻,只是浅尝辄止地亲了亲,便想抽而退。他这才回过神,哪里还肯让江鸣野再离开半分,强地揽过人腰带到面前,再度吻了上去。
工夫劝,甚至缀在他后心情颇好地哼起歌来。
他最后四个字说得笃定无比,语气里还带着些骄傲得意,断定了江鸣野此时会容忍他的放肆,愈发不要面,一口一个“好长”、“心肝儿”地唤,甚至连“师兄”都喊出了口,仗着自己比江鸣野虚小几岁,也不知攀的哪门子关系,嘴甜得蜜饯罐子似的,就为哄着人如了他的愿。
气纯的呼倏然浊重起来,更是涨得发疼,捻着江鸣野尖玩弄几番,涎水便淋淋了一下巴,情色得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