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孕育他。所以神族不需要像人族繁衍那样拖累母,也并不用拘泥于别。但可能是女神天生对此事更亲和些,所以诞下生命的还都是她们。
但奥赛索勒斯对欧洛托斯的望好像无法满足于这样的浅尝辄止。尤其是他掀开对方的衣袍,看到同时存在的男和女官时。
奥赛索勒斯原地挣扎了一下,然后用渴望的眼神看着欧洛托斯。欧洛托斯了一把他的一短发,默许了他的动作。
奥赛索勒斯知了人族的某些行为不仅仅是为了繁衍,还可以是追求快乐。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刺激的快感的新神没忍住一遍遍地索求,欧洛托斯游刃有余的样子逐渐维持不住了,情霸占了他的大半心神。他气吁吁,满面飞红,一滴在眼眶里的泪挂在泪痣上方,好像上就要滴下来。
奥赛索勒斯像疯狂的信徒一样,把自己拥堵已久的爱意倾诉给欧洛托斯,一次又一次。对方只是静静地听,带着笑的,纵容的,着泪的,安静地听,最后才伸手掩面,略带羞赧地说:“好了……好了……我知了。”
一句算不上回应的回应,让本就无所求的奥赛索勒斯甘之如饴。他亲吻人族之神的脚背,手背,脸颊,发梢,脖颈。动作愈发放肆,愈发暧昧。他们冲破了神与信徒的关系,在拥有情人的关系前行了情人的事。奥赛索勒斯后知后觉地感觉自己有些冒犯了,但欧洛托斯对此并不介意。
奥赛索勒斯霎时有些不舍――他得到了一点,还渴望更多。但他是抱着告别的心理来找欧洛托斯的,而且他同样想探究明白自己上的谜团。他还是得去人界,不过他已经开始想回来的事了,越快越好。
“我很快就会回来。”他抱着欧洛托斯说,“拜托,请在见到我之前都保持清醒吧。”
奥赛索勒斯隐隐感觉诅咒的事没有那么简单,他怕欧洛托斯再陷入沉睡。
欧洛托斯脸上还带着暧昧的情态,他抿嘴拍了拍奥赛索勒斯的手臂,见对方执意不肯放才开口到:“……好。”
但奥赛索勒斯的计划注定产了。他被禁止下界,并且被河川之神关进了由众神力量化成的迷塔。
奥赛索勒斯被押下去的时候,他完全是懵的。他不知他敬爱的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他用还空闲的嘴质问,呼喊,唾骂。他闹得动静很大,但神域中的那群闲神竟然没有一个出现。
当方塔的大门缓缓关上时,喊哑了嗓子的奥赛索勒斯透过门最后看了一眼外面的光景,心想:他可能要让欧洛托斯等好久了。
神域里的神对这件事不是毫无所知,甚至他们知得要更多,就连奥赛索勒斯想要探求的真相也出现在他们的谈论中。
河川之神的决定不令他们意外,这是当初他们一同决定好的,就连迷塔也是他们当时合力建造的。但和奥赛索勒斯多年来的相,让他们也忍不住下来心,反思自己的决定真的对吗。
至少,他们不忍看自己看顾大的孩子在那里面如此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