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直接将撑出了形状。秦子鸿并不热衷爱,更是没被人草过,可以说,他只吃过许佑信的这大鸡巴。但这唯一的一鸡巴就让了吃了很多苦,又又长不说,主人又故意不让他舒坦,想着法折磨。当的反复摩刺激到前列时,秦子鸿终于撑不住了,强壮的躯成一滩水,依靠在许佑信怀里。
“主,主人,抱歉。。。”他麻木地说着,每一个字都像刀子在割肉,却又不得不祈求宽恕,“,货没力气了。”
“废物。”
许佑言冷哼一声,抱住这个热得发的男人。他没再为难对方,将秦子鸿像物狗一样提起来,按在桌子上,只留高高翘起。
下人浑赤,肤被桌子的凉意刺激得鸡疙瘩冒了出来。他侧着脸被按在上面,漉漉的发挡住了视线,腰陷下去,后背上出好看的脊椎线。两中间夹着一不合尺寸的肉棒,又又,在中快速抽动着。已经当了婊子,又何必再立牌坊,秦子鸿浑浑噩噩,自觉接受着鸡巴的鞭挞,随着弄微微晃动。他的一双手臂背在后,被异族领主拉扯着,就像拽着骑时的缰绳一样,而他是对方下的那匹温顺的。
他在被心爱的人强。不,这个恶魔已经不是他曾经喜欢过的那个人了。
的苦涩味还残留在口腔深,秦子鸿有些茫然了,这样的发展,真的是最好的选择吗。
但许佑言并不在乎他复杂的情绪,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插进最深,肢间啪啪作响。秦子鸿恍然感受到内的鸡巴顿在原地,微微膨胀得更大一点,然后被领主腰插进更深一点,像是要到内脏一样。男人忍不住咳嗽一声,也是这个时候,鸡巴张开了眼,又一次出激,洒在肉上。秦子鸿呼凌乱,低声呜咽着,思绪已经乱成一团。他想,他现在的样子像极了被强制种的动物,生命中唯一的用就是敞着迎接阴,然后用自己的血肉养料,将老公的子培育成一个又一个的新生命。
没有丝毫的尊严。
当许佑言抽出阴的时候,鲜红肉已经被他松了,有气无力的张着小口,任由里面的缓缓出来。口着白色透明的粘,就像是绽放着的红玫瑰的白花心,淫靡又美丽。
随着雄的种子洒在最深,秦子鸿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抽干了。他的灵魂仿佛已经裂成了两半,名为大义的遮羞布怎么也遮盖不住他的狼狈。
虽然不是第一次,但他还是被无套内的事实刺激得发麻。
不过说起来,许佑言他也没有带过避孕套。他的反而像个不合尺寸的套子,紧紧箍在上面,无助地被鸡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