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在众目睽睽的时候对我深情,其实我也不在乎……”温廷臣急辩驳,被任西白一句问话止住了话语:“后院又死了个坤泽,是不是?”
温廷臣忙将双手都握住任西白那一只右手,侧面看上去真是又深情、又低三下四:“我会改的……!我心里一直都很敬爱你……”任西白摇了摇,却将轻轻枕到温廷臣颈旁,一副思念夫君、情难自己的模样,为温廷臣顾全了面子:“那你点什么,好让我相信你。”
“我……”
任西白蓦地起:“我不饿,我想去后呆着。你们吃罢。”便抱着孩子走了。
他换了只手抱孩子,往后院走去。左拐右转,来到一间石室外。任西白啧啧两声,这石室如此机要,是温廷臣不愿别人知的秘密,却因为下人过于惧怕府内的灵异传闻,每每不被温廷臣监督、也不被夫人、家爷,这些心腹监督的时候,就都跑了。当然,钥匙只有温廷臣手上一把,因此无人能开启石门,只可惜……他将婴儿小心放在旁边的草丛中,沉运气,内劲集于两掌,忽然在石门底下击打两圈,这一下就多出两个一拳宽的缺口。他蹲下,将手指伸入缺口之中,使出浑的气力拉门,又急内力,逐渐冒出白气来。只见他深深吐气,在缓缓气之间,将石门拉起。那石门有半臂之宽,他手指仅入寸余,却稳稳托举起来,直至高过,此时那石门已被内机关卡住,也不会落下了。他回抱起儿子,一步一步踏入石门。
这石室外面看起来不大,除了一张桌子,便什么都没有。但只是为了掩藏一暗门。石室是往下深挖的,且以巨石支撑,挖得深且宽,蜿蜒石梯一直朝下。从石室的窗透光下来,能看见里面竟然有假山,有池塘。如果再往深走,这地下简直别有天,一直通到护城河,温廷臣都派人加固加封,免得水从另一灌下来。至于建造的工人,都是他从很远的外地找来的工匠,早就理掉了。任西白一边安抚儿子,一边往里走。地下到挂着夜明珠照明,他也能暗中视物,突然心中一动,解开腰带,从大旁抽出一把细刀。这把刀是短了些,因为他只能带大长度的,免得明晃晃地挂在外面,惹温廷臣戒备。他右手持刀,继续往里走,留神着周围动静,只可惜什么也没听到。越往里走,越觉怪异,他不由得有些心烦,便出声:“阿……阿然,你在吗?阿然?”
心中突然不安起来,他干脆解放一坤泽的异香,要引那人出来,却还是不见反应。他心情沉重,随即烦躁起来,运起轻功在地下搜寻,结果一无所获。难温廷臣把他放出去了?他想,随即感到上一阵发凉。强烈的不良预感瞬间席卷入心,他往入口石室急奔,眼见屋月光依旧,心下稍安,忙登梯上去,站在石门里往外一瞧,只见温廷臣旁站着十余名女子,皆手持兵,围着石门而立。任西白脸上血色全无,忍不住在人群中搜索一番,没找到自己想找的人,顿时松了一口气,这才笑了出来:“温廷臣,你为了迎我回来,真是好大阵仗啊。”
温廷臣冷着脸:“没想到你带着刀,早知便该好好搜你的才是。”他突然夸张地了两口气,讥笑:“你早早离席,原来是要来此……私会欢好吗?”
任西白大笑两声:“你这话说的真让我安心。这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我还当你把你哥放了出去,原来你也不知。看来他是逃出去了。”他虽然在笑,心里却极为凄凉,最不想这人逃出去还不知所踪的……应该就是他了。他心中难受到底被温廷臣瞧了出来,温廷臣冷笑三声,:“你拿着刀,看来是要杀我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