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有心脏病,我要面子,你那嘴可别跟绵腰带似的那么松,不然~嗯哼?”
只是现在他知了这事,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只能找个机会把相关的人凑在一起说了。
“得,我实话告诉你吧,我早就知了,结婚之前就知了,可我不在意。”
的话,我强烈恳求是第一种情况。
可是现在,我们家唯一的一个男人竟然有了弯的可能,这简直是一个晴天霹雳。
昨晚…健房老板…
听这一当了真,我连忙了眼泪不装了,摊牌了。
我能有什么事?这些都是我意料之中的,只是没想到竟然会被自己的亲弟弟撞见。
周以皱起了眉,义愤填膺地骂了两句脏话后说,
我虽然是腐女,也是同妻,但我分得清爱好与现实。我希望全天下的男人都搞基,除了我的家人。
“就在昨天晚上,我们去学校外面的一家健房玩,后来我东西忘了拿,折回去时已经关门了。我从二楼窗翻进去就看到两个人在里面那事,里面有夜灯,我看清了,一个是健房老板,另一个是姐夫。”
原来是这样…
“你脑袋被屁崩了吧?”
他说,“老姐,你是同妻吧?”
我松了口气,还好周以没弯。至于他俩的事,那不关我的事,只要不涉及到我的利益就行。
“那你这些钱是怎么回事?封口费?”
周以被我威胁的气场压住,赶紧了个把嘴拉上的动作。
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周以被我的三观震住,像看动物园的猩猩一样看着我。
“姐,你没事儿吧?”
“同妻当不得,老姐你跟他离!我把他打折一条给你报仇!”
难怪李晚彻底未归,都被烂了,敢情是跟徐峰那大共度春宵了。
看周以那记忆犹新的样子,看来是真的了。
见我不说话,周以有些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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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都对上了。
周以点了点,说是他当时气得不行,随手在扔了一地的避孕套当中拾起一只,嚷嚷着要作为证据把两人碎尸万段。
“我看到姐夫跟男的爱。”
“好弟弟,你老姐我命苦啊…”
那一瞬间,我的大脑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样飞速运转着,快得都从耳朵里冒出了火星子。我猜测着各种各样的可能,不明白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周以还在犹豫,我只能对他进行了德绑架。永远要相信一个写的人的文字能力,我用家庭的原生悲剧和我们一家三口相依为命来说事,终于套出了他的话来。
之后我妈便有了心理阴影,她对同之爱深恶痛绝,恨不得把全世界所有gay的鸡巴都割了碾碎喂狗。
当然,这些她都不知,我也不敢让她知。
“你脑袋才被屁崩了!”我打了他的一下,懒得跟他解释,只是跟他讲清了厉害。
于是我生生挤出了两滴眼泪,把周以吓得差点给我跪下。
WTF?!
他怎么知!!!
我爸在我还很小的时候跟一个男人跑了,那时我妈还为他怀着周以。他就为了他那狗屁爱情,孕内出轨,抛妻弃子,把我妈气得心脏病发,差点没保住周以。
“别别别别…”他果然慌了,最后一咬牙一跺脚说出了实情。
他的话出乎了我的意料,却使我当场怔住。
果然了,是李晚那个货出的岔子。
想了半天,还是不明白,只能故作镇定地问,
“你再不说清楚,我就告诉妈你被老男人包养了!”
他又犹豫了,我不耐烦地威胁,
我理解她,但是我没有加入她,我最后反而站在了敌人那一方,为他们加油呐喊,为他们写书发电,甚至,成了一个同妻。
当然了,我相信他不会说出去,即使他平常吊儿郎当没个正经,但是他孝顺,在大是大非面前从来不会掉链子。
被自己小舅子捉在床的李晚快被吓死,好在徐峰是个老江湖,遇事不决,钞票力学,用几万块钱和一枚金戒指堵住了周以的嘴。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转就被我问出来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时候?在哪儿?”
说我虚伪也好双标也罢,我的确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