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周以得越来越使劲儿,渐渐将双手也伸了进去,拢起了两堆肉,红的水淋淋的立在“山”,被周以一口住。另一被握在手中又抓又,大的被夹在指间挤压拉扯着,像是在玩球。
想着那张清纯干净的笑脸和他香的肉,周以手上越来越快,动得泡沫飞溅。最后在意淫着自己的姐夫打飞机中达到了高,在浴花中出了满满一滩。
周以息着,满脸红,即便了,可内心熊熊燃烧的火依旧没有得到缓解。屋外传来了哼歌的声音,周以鬼使神差般的走出了浴室。
“洗完了?那换我去洗,你帮我把衣服挂到屋里去吧!”
浴花上的泡沫钻进了李晚的口鼻,除了沐浴的味之外,上面还有一奇怪的味。雪白的泡沫中夹杂着黄色的不明,在挣扎中来回抹匀在了李晚脸上。
“啊哈!嗯~不要,不要那里…哈啊、哈啊~那里不行…啊嗯~~不行…哼嗯~~我要了~”
少年热的口水很快将膛的那一片衣服得更,雄荷尔蒙包裹着热气扑在冰冷的肌肤上令李晚有些失神,推着周以的手也渐渐失了力气,松松地搭在了他肩膀上。
将晾衣杆上的最后一件衣服够了下来,李晚松了口气转过,见周以站在三米开外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先是一愣,随即笑着问,
李晚还在阳台上收着衣服。他浑已经被雨水浸了,单薄的白色T恤接近透明地贴在上,勾勒出了纤细的腰。下半的七分运动被水坠得松松垮垮的挂在上,中的水顺着白皙的小下,打了地面。那双白的脚光着踩在地上踮起脚尖,可以看到粉色的脚后跟和可爱的脚心。
看着李晚也立起来的,周以得意地笑了,“姐夫,你也了…”
在那强力尘的下,李晚再也忍不住地张开了,舒服得浑颤抖。他一手抓着周以的发,另一只手抓着沙发边,秃秃的指甲在真沙发面上又抠又抓,即使指甲盖都在用力下失了血色也难以抑制如的快感。
李晚被得呼急促,脸上发,竟自己将碍事的上衣脱了,双手抱住了周以的,躺在沙发上暧昧地呻着。后早已成一片,口不断地收缩开合着,的内在磨蹭中挤成了一条线,紧勒着和小。口开合收缩中将内进去了一些,被里面的肉蠕动着。
李晚痛苦地皱着眉,抓着周以
的快感和残存的理智不停着斗争。李晚痛苦得小脸扭曲,满脸红地息着,
周以却色蒙了心,全然不顾地发掘着自己姐夫的肉。他将李晚的两边咂弄得充血,如同强力尘的嘴又继续往下,在李晚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一路的草莓和口水。接着双手抓着李晚的腰将仅剩的运动也脱了扔在一边。
没了阻力的周以更加肆无忌惮,他一把将围在腰上的浴巾扯了甩在一旁,将整颗都钻进了李晚衣服里,张口住了左边的又又,直到得红胀大才换了另一边。
见他走近,李晚毫无戒心地将一抱衣服给了他,刚转想去洗澡,便被后的一力量抱住,一只大手在上用力地抓着。
这样的粉简直诱人犯罪,只要是间有二两肉的雄动物,都难免想将粉红死死住,出汁。周以心难耐,馋得嘴里疯狂分着口水,眼中放出了绿光。
周以闭上了眼睛,用肉棒轻戳着浴花。那打满泡沫的浴花柔轻,就像姐夫的屁一样。
“姐姐追着姐姐”,弟弟着“弟弟”。
李晚羞愧难当,挣扎着要起来,却被一把按住,下一瞬自己的小弟弟就被周以住用力起来。
周以一声不吭地走了过去,直至近前,看清了李晚的两个紧贴着衣服。可以清晰地看出那两颗粉红粉红的,正立着,将白T恤出了两个圆点。
李晚惊恐地想将周以推开,可周以就像发了情的野兽,整个人将李晚压入了沙发中,隔着衣服埋着他的,柔弱的他本推不开。
“哈啊~哈啊~弟弟不要啊!我、我是你姐夫,我们不能这样…”
李晚大惊失色地尖叫起来,周以用灌满的浴花死死捂住了他的嘴,使用蛮力将他拖过去按倒在了沙发上。
李晚被雨水淋的冰凉,像是夏天吃的冰果冻,清凉,冰肌玉骨,正好可以缓解周以内的燥热。他想用自己上的火将姐夫化,化为一滩春水,被自己予取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