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我终于赶回了A市。这场特大暴雨已经变成了小雨,街dao上到chu1liu淌着雨水,乌云密布的夜空给人一种灌了铅般的压抑感和窒息感,正如我此刻的心情一样。
我不知dao我该怎么面对他们,我最亲的两个人上床了,我的亲弟弟强jian了我的老公…也不能算是强jian,后来他是心甘情愿的被cao2。他们俩情投意合,用自己的shenti满足着对方,这似乎合情合理,我没有什么权利去干涉他们。
我生气的原因不是他们乱lun,也不是李晚出轨,他每天都在跟不同的男人zuo爱,出轨的频率比一日三餐还频繁。他跟谁zuo爱都跟我没关系,我只是担心我家仅剩的一个直男被掰弯了,以后老周家可能会断子绝孙…
所以,我必须及时止损!
站在家门口的那一瞬,我的shenti开始颤抖起来。zuo了几个深呼xi,我终于用钥匙开了门。
卫生间里还残留着xing爱的味dao,ma桶上一片泥泞,雪白的卫生纸被蹂躏得碎了满地。客厅也好不到哪儿去,到chu1都是两人penshe1的jing1ye和niaoye,我定了定心神,走到了卧室。
周以正睡在我们的床上,额tou上盖着一条mao巾。他惨白的脸和乌黑的眼圈像是一夜苍老了几十岁,活像个被xi干了jing1血的老tou子,哪儿还像一个青春年少的18岁大男孩?
我从卫生间接了一盆冷水刚想将他泼醒,可看他这副憔悴得快要死掉的模样,又有些可怜和心疼。他毕竟是我唯一的弟弟,从小我们一家三口相依为命,他也不容易…
我放下了盆,终于还是心ruan了,坐在床边伸手轻推了推他。
周以悠悠转醒,意识不清地唤了一声,“妈…”
我无语地给他换了块mao巾,看清了是我,那小子震惊得像见了鬼一样从被子里窜了起来,“姐?!姐你怎么回来了!!!”
他一丝不挂,像只bi虎一样贴在墙上,我注意到他的下shen整个红zhong了,xingqi像一条死蛇似的垂吊耷拉着。我也不嫌尴尬,直截了当地问他,
“没事儿吧?还能用吗?”
周以反应过来连忙钻回了被子里,惨白的脸上腾起了红云。
“你不用瞒我,这个家里装满了针孔摄像tou,你和你姐夫都干了什么,我在监控里看的一清二楚。”
一听这话,周以连忙跪在了床上向我磕tou,吓得哭了起来,“对不起!老姐对不起!我是混dan!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冷笑了一声,“呵…你不是说要每天都跟姐夫zuo爱,每天都要cao2你姐夫吗?现在怎么怂了?你cao2着李晚说这话的时候不是ting爷们儿的么?”
周以慌乱得快要把席梦思磕破了,本就虚弱的shenti再急火攻心,登时猛烈地咳嗽起来。
我倒了杯水给他,语气平缓了些,“我知dao你是一时jing1虫上脑,放在平时你也不敢zuo这事。对了,你姐夫人呢?”
周以双手紧张地握着玻璃杯,还在替他求情,“是我强jian姐夫的!你不要跟他离婚!”
“我什么时候说要跟他离婚了?”我抢过杯子放在了桌上,“我是要给你俩这对jian夫淫夫上堂思想教育课!尤其是你,你最好别跟男人zuo过一回就弯了,要是不能传宗接代,断了我们老周家的香火,你试试看!”
周以连连保证,“我没弯我没弯!不信你找个女人来我cao2给你看!”
我扇了他一嘴巴,让他胡说。
“你最好是!问你知不知dao李晚去哪儿了?”
周以想了想,有些不确定地说,“好像徐峰来找他了,听见他去开门,我又累又困就睡着了…”
我嗯了声,边打电话边问他,“去不去医院?”
周以连忙摇tou,我指了指床tou柜,告诉他里面有药,又来到了客厅。
徐峰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我发微信问他,直到发了十多条,聊天框dingtou终于显示“对方正在输入”的字样。可惜等了半天,他还是没回复。
我气得按着语音破口大骂,“你他妈的脑残还是手残?在输什么摩斯密码半天都打不出来?”
发过去后,沉默了会儿,他终于回了一条语音。
“小同妻,我们都被绿了…”
我心里一紧,看来他也知dao了这事。我想得开,但那一genjin的彪形大汉未必能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