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叫姑姑上前:“那多有得罪,冒犯之望慕公子莫要计较。”
教引姑姑在深里,什么腌臜事没见过,如何调教男子也是略知一二。
她带了工,取了绳索,若栖迟不从便施压上。
栖迟弱,还病着,更没有什么反抗心思。被教引姑姑绑束了手腕在床,也没有什么挣扎。
少年人的单薄,肤白如玉,膛中间聚起抹粉,花苞样,接空气之后颤颤巍巍地立起来。他瘦,却不显得嶙峋突兀,连本该丑陋的阳都生得漂亮,白净无像玉。
皇后的人得了吩咐要羞辱他,教引姑姑也不避人,了一句“得罪”,便沾了一手指脂膏,探向他后蜜。
栖迟的尚还有两团薄薄肉,拨开便能进入后,他生得白,这也是淡淡的粉。指尖甫一进入,他便绷紧了,被绑住的手指节抓得泛白。
慕屹再也坐不住了,一脚踢开教引姑姑,大女刚想厉声发作,便见慕屹解了栖迟的手腕,把他按到自己怀里。
“既要调教,我来。”
大女也吓了一,当即有些,慕屹笑了,他本来就阴沉俊美,这样笑起来便有些吓人。
“东西拿来,你只看着就行。”
他托起栖迟,大掌在栖迟的肉上了,便急匆匆挤入蜜。小侄儿养了一贵肉,怕磕怕碰,却柔细腻到不行,手感极佳。
他一手托住,一手去探肉,里的肉乖乖迎接他的到来,紧致的内包裹住他的手指细细亲吻,他很快又送入一指。
带着茧子的手指摩挲过从未被到访过的地方,给感的肉带来了不少刺激,栖迟的手下意识拽住慕屹的衣袖,肉又紧了紧。
慕屹两只交叉着扩张,肉被慢慢驯服柔,口淋淋出水意,了手指。栖迟闭了眼,眼角被出来的红却消不掉,也泛起了粉,像是被手指给玩出了兴致。慕屹的指尖糙,他将将划过一点,便察觉到栖迟一颤,前段的玉也微微抬了起来,息重了些。
慕屹低看他一眼,他的耳垂也红了,慕屹遗憾不能吻住他,便侧过来住了他的耳垂。
知这点是感点,指尖开始不断摩挲,又送入一指扩张,三指并拢细捻着这点,让栖迟的眼睫颤地似蝴蝶展翅,很快就挂上了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