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刀刃刺进了他的膛,超低看去,却见司懿正淡然地看着他,刀刃抽出,温热的鲜血洒了他一,就连脸上都溅染了星星点点的红……如同传闻中的恶鬼一般,冷漠而疯狂。
巨大的笑声回在空寂的牢房内,青年看着他手中染血的弯刀,心中平淡……没想到死在这柄刀下是这种感觉,意识逐渐开始变得模糊……
锦被落地,超的上蓦然一轻,微凉的空气侵袭着躯,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却见一直苍白修长的手缓缓抚上了他的脸颊,一点一点地用拇指摩着他的边……
上至达官贵人,下至黎民百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他的薄白得毫无血色,紧紧地抿着,司懿探入被褥的手动作滞了滞,随后停在了他的腰肢……这腰可是极品,哪怕没有穿上战甲,还是显得纤细无比。
“我那好师弟为我双手奉上这样一份大礼,我怎么可能不会珍惜呢……超儿,义父可是最怜惜你了。”他说着,一把将锦被掀开,超的上包满了纱布,本就松垮的里衣更是没有系上绶带,凌乱地披在上,出里面缠满绷带的白皙健硕地躯……
“超已死――”
……
传闻说,超本是西凉国的少寨主之一,其父谋权篡位,挑起内斗,就连儿子都被其幽禁起来……后来超出逃,被军师养育为义子,没想到他不仅不心存感激,反而与军师的号大敌诸葛亮牵扯不清……
“真是……”听完传闻,无人不为军师扼腕叹息,“军师一连养育的都是忘恩负义之人……实在是有损威名。”
近日来,魏都都在传唱一件大事。
……
听闻司军师在监牢里亲手斩杀他一手养大却叛国通敌的义子超。
“超儿,我说了,你伤势未愈,不可乱动。”他的语气带着威胁,笑意也就此凝固在了脸上,看向他的目光更是变得贪婪、野……也变得更加毫不掩饰。
他说着,手中的动作却越发变本加厉起来……超想要躲闪,但是不慎牵动了上的痛,微微一顿,本就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抬手想要推开司懿的手,却被那人一把反擒住按在枕边。
青年垂着,没有作声。
“嘘……别说话,超儿,你如今刚刚醒来,子羸弱不堪,还是不要浪费力气得好。”
“超儿,对不起了。”他说着,随后大笑了起来……
“超儿……超儿……”待超睁开眼,就见自己躺在温的香帐内,烟香榻,他的子躺得有点发昏,丝毫提不起力气。
他最是喜欢这纤腰,白皙清瘦,不堪盈握……指尖隔着纤薄的布料一下一下地划在腰际,没有一丝赘余的腰腹光洁紧致,哪怕是有布料的阻隔都丝毫不影响这丝的手感……
“司懿……你想什么?”青年的目光平静地盯着他,沉寂许久的嗓子一开口还有些许粝的沙哑。
“超儿,咬人可不好……”司懿勾了勾,一遍一遍抚摸着他的嘴角……青年的眉目俊朗,有种凌厉刻薄的美,但是近日来的折辱落魄让青年的气质变得单薄,不复往日的那般锋芒毕……
感受到腰腹的突兀,超紧盯着眼前的男人,没想到他依旧若无其事地注视着自己,若不是有被褥阻隔,谁也不知他探入被褥的手如今正掐在他的腰际,一点一点地撩起他的衣服下摆,探入他的腹……
“司懿……”牙关轻启,指尖传来的剧痛让司懿不得不微微皱眉,他抽回手,却见指腹落下一排青紫的牙印……
说话间,前几年义女与军师恩断义绝的消息又被挖出……
他如何不明白司懿所说?只是他已经习惯了仇恨,将仇恨当活下去的信念罢了,如果不是这样,他没办法承受着那样屈辱的过去,承载亲朋好友的血肉、国破家亡的悲剧苟且偷生地活下去。
司懿正坐在榻边,平静地注视着他的眉眼……冷峻的面容逐渐变得有些怪异,剑眉轻轻蹙起,眼眸微眯,看向司懿的目光也是说不出的古怪……
“超已死――”
他总是记得自己是西凉的少寨主,但是他却仍不能接受自己如今寄人篱下的生活,哪怕司懿待他如此亲厚……他觉得,自己已经死了,死在了逃出牢笼的那场战役里,和自己最好的兄弟们埋葬在一起,而不是像这样被人欺骗、被人利用地活着……
“超儿……”他唤,指尖顺着角一点一点进了超的齿之间,牙关紧闭,探开角的手指只能抵住那白皙坚的牙齿……司懿倒是不恼,拇指在超的嘴里探了又探,直到指尖挂满他晶莹的口水,透明粘稠的水丝顺着手指蜿蜒向下,一点一点划过他的手腕,沾了他的襟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