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神。”
我惊醒过来,手抱着cao2纵杆一抖,正好倒计时结束,玻璃罩里的小爪子旋转往下,结果理所应当扑空,没能把角落里的那只企鹅玩偶给抓到。
林准盯着机qi,评价dao:“你玩得真得ting烂的的。”
我瞪他一眼,他则面无表情看着我,我突然xie了气,没力地摆手说不想玩了。
林准奇怪地看着我说:“你怎么回事,一般不都在这上面砸小半百才肯停下吗?”
我心情一直没法回nuan,闻言只是胡乱找了个借口。林准盯了我半天,看得我鸡pi疙瘩都快起来了,才说:“你和你哥吵架了吗?”
我震惊于他的直觉,但表面上还是演技颇佳的呲牙笑dao:“没有啊。”
他显然是不信,只是抿着chun看我,正当我想着编个什么理由来说时,林准突然移开了视线。
他说:“不想讲就算了,没必要撒谎。”
我:“……哦。”
林准从不会揪着一件事不放,所以他没再继续问我,但这种态度反倒我心如乱麻。毕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在我面前从不会有什么秘密,但我却屡次在他跟前打ma虎眼,就算他不说,我也是会觉得愧疚的。
我们慢吞吞来到一家nai茶店坐下,我边用勺子搅和nai茶里的nai盖,想了想,最终鼓起勇气开口dao:“林准,我……”
他一副耐心等待的样子,深色发丝几gen落在额前,因为有西裔混血的原因,他的五官在灯光下更加立ti,下巴和嘴巴隐隐浮现出他母亲的模样。
我强忍着不让自己打退堂鼓,深呼xi一口气说dao:“季沛然不准我穿背心。”
他挑挑眉,我就接着说dao。
“我以为也就季伯安会念叨几句我穿什么,哪知dao他也不知dao是吃错了什么药,非得让我换这件T恤,不然就不准我出门。”
我想到季沛然那副不容置喙的表情就生气,我今年十七岁,又不是七岁,而且他也就比我早生十分钟,他现在是没上学了,但这并不代表他能一跃zuo我的长辈,而且他还总是用那种guan教的语气让我顺着他的意,完全不讲dao理。
我们关系很亲,但确实有很多不同的地方。他shenti比我好,又比我聪明,原本中学在学校时成绩都排在前列。他平时脸很臭,但很少在我面前发火,直到有次我因为shen为男生还着留长发被同学嘲笑,季沛然发了狠,把他们全揍进了医院,其中两个还严重骨折。
当时的他依旧是一副冷静的样子,手上全沾着血,我那时便窥见到点他工作时的模样,忍不住猜想他是否在位季家办事时,也是这样杀死人的,如同季家所有“正常人”一样。
原来不正常的只有我。
我这么想着,然后在他往我这边走过来时,苦着脸哇得一声吐了出来。
那天我被季沛然背在shen上,他偷偷给我买了瓶橘子汽水,结果自然被季伯安发现,我们都领了罚。比起我只是禁足罚站这种小事,他则实打实要挨板子,打得背上显出一条条青紫的疤痕,得过好久才能消。
季伯安一直都知dao,比起我自己受苦,在乎的人受伤更会让我难受。
后来我帮季沛然换药时,看着他的背忍不住哭了出来,他有些无措,半天才说出个别哭了,这个不疼,结果他这话刚说完,我眼泪却掉得更厉害了。
现在想想,如果之后季沛然那天没有cao2我,轨dao还不会错乱的如此厉害,我也不会有时lou出像看仇人的眼神去看他,反而会很依赖他。
我还是不懂他。
就算是双生子,我们也有太多对方不懂的地方,他后来说我那天吐的时候他却想的是某些糟糕的东西,我才恍惚地明白,有些事情原来从源tou开始就是坏的
但现在的我跟他还暂时没到那一步,我只是单纯以为他闹脾气,就皱着眉tou和发小接着抱怨:“然后我俩吵了一架,我还是换了件衣服。自从我上了高中以后,季沛然这人就老找我麻烦,我不喜欢吵架,但他却像是挑事一样老让我生气……你说他是不是到了青春期啊?”
“可能吧。”林准说,“你知dao我跟他关系一般。”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感觉这个问题又走向了无解。
“没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