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得往前一倒,又被木条掴住腰肢向后弹去,只能接受一击强过一击的肆。
明渊不遗余力的征伐着,屡次撞击在颈,险险就破关而入。同时,他摇晃的龙尾也再次捣进沈的嘴里,时不时深入探索食,让饮泣声变得破碎断续。
“嗯额…”在无比淫乱的交合中,沈的视线摇曳而模糊,但他还是能察觉,淫水不停从泥泞不堪的交合涌出,化作泡沫被两大搅得粉碎。可明渊又在自己肩、后颈、背,都落下无数细密温的吻,那双温热的手也不停游走,给予自己相当享受的抚。
就当沈脑子一片乱麻,努力思忖着明渊温柔和残忍并存代表什么时,他内那两肉杵突飞猛进,一举捣破颈肉,狠狠凿穿了整个花。这让沈低哼的音符忽然就高了一调:“哈啊啊!”酸快意席卷而来,他这一次是彻底了,完全靠木条绑缚着腰吊起,才没直接摔在下方的冰镜上。
可沉默的明渊并未停下动作,他将沈被药物生的腔完全占满。上所披的龙鳞更是肆无忌惮,不断弄肉、搓插口,磋磨被共感主宰感官的胞,饱满硕大的更是不停换地方用力,捣得腔整个儿震不已。
于是,沈艰难承受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刺激,还发觉冰镜中的自己肚高高鼓起了一大块,正不停改换方位。
当然,这不是最难熬的。菊内传来的共感,实在让疲力尽的沈无比难耐。那适才经历过抽插的甬不停搐动,又因夹不到实物而寂寞松开,甚至还不如被龙尾捣弄抽插的咽。
“嗯呢…”沈张嘴低着,从上下颚到嗓子眼再到食,纤细龙尾以相当强悍的灵活度,用尾巴尖扫了他口腔内的所有感点,细小鳞片戏弄着,带来异样的快意。
这样的快感合着菊的空虚感,不停折磨着沈。在挣扎无果后,他机灵的换了个想法,不停收缩夹紧眼,极力想将明渊“伺候”到出来。
“嗯…”事实上,这个策略还是正确的,明渊再了一会儿,就被一个猛烈抽搐锁紧,激得一麻,直接交代在了里面。
沈大口息着,着被吊在半空中。他瞧着自己肚隆起更大的样子,无奈闭上了眼睛。
不多时,白浊飞而下,可明渊把沈解下来之后,又找了个冰屋钻进去。
“嗯…”被攥着肩按在屋上趴着,敞开、淌白浊的双被龙同时攻陷,沈的手指在冰屋的透明墙上无力扣挠了两下,便脚手的整往下落。但他还没落下一寸,便被明渊过感点,进最深起来,那声音不知不觉便越来越低,渐趋于无声。
如此,这一日既是折磨、又是欢愉的情事持续了太久,直到魔假期即将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