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离应了一声,这只是热。
暮迟抽出一条,把它压在江离的大小上,这样江离就从整个人趴在暮迟上变为,上半和趴在暮迟大上并被迫翘高,而下半则被暮迟另一条全面压制。
背上再被一只手压着,“啪!”一个实而圆的东西砸下,江离觉得自己的后像被烙成饼一样的热辣。
“啪!“啪!“啪!”那偏圆的东西不断地往后的肉上招呼,似一下又一下的重击,江离反地踢挣扎,可大又被死死地压制住,只能徒劳地小范围动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似是惩罚他的乱动与躲避,后的东西一连十下地打下来,不给人准备的时间,直打得江离在膝上,无力地着气。
“我的规矩,乱动或者躲开都要加罚。”
“好……”江离咬答应。
“这叫浴刷。”暮迟又招呼了几下,就让江离回看。只见原本粉红的上已经有了些深红的烙印,圆圆的,一个圆压一个圆,无不揭示着这肉刚才经历过什么。
“起来。去沙发那边。”
江离按照暮迟的指示跪在沙发上,上伏在靠背上,撅起。他已经猜想到,暮迟要把各种工都试一遍。心里有了预见,就不会太慌。他默默地摆着姿势,等待着新一轮鞭笞的到来。
“唰”,是带被解开的声音。
暮迟把带往自己手上绕几圈,留出一个适合的长度,就往沙发上的红上甩。
“啊!”带一下就能贯穿整个面,不同于面积大的工的沉稳,这一下就能燃起一火辣辣的痛感。
“咻……啪”,江离只是偶尔在电视上看过有人用带抽人,当时见演员痛苦的表情只当是演戏,并没能共情。
哪知带真的很疼。
“咻……啪”,其实在论坛上也见过带,好像杀伤力还不是最大的……江离努力地转移注意力,消耗着疼痛。
带的抽打让他忍不住往回缩,想要躲开,但是一想到暮迟的规矩,他又忍着疼把姿势摆好,就那么乖乖巧巧地把已经红的屁撅高,一下也不避。
大约十来下以后,暮迟停了手。他红上的痕,问他,“疼吗?”
“疼……”这是实话,还没等后人开口,他又把暮迟没问的东西回答了,“但受得了……你继续吧。”
暮迟停顿了一下,说,“接下来可不容易。”
“来吧。”江离韧也非同一般。
“好,我们先定个词语,受不了的时候你就要说,要实践时不出现的。所谓安全词。”
“嗯……那就定……‘美人’吧。”
“美人?”暮迟略思索,没想出关联,笑笑说,“这个词不错,美人被打时求饶,就要自称‘美人’”。
江离瘪瘪嘴,不作解释。
“阿离,看过来。”暮迟又叫他看自己的后。只见暮迟在两团的红之了,“这里是红的,”又往两团的隙之轻点,“这里却还是白的,不统一。”
在江离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暮迟命令:“阿离,用手掰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