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嗯~想要唔、给我……唔好凉……嗯哈、要……额嗯……”
“……嗯。”
空移开了目光,又压下在上胡乱摸索的手,脑中着剧烈挣扎,一边有声音说‘都这样了,是男人就不能忍’
“空嗯……舒服哈好凉、嗯嗯想要……空给我唔……嗯嗯……”
没了薄毯增加摩力,不论他怎么扭动腰肢,难受的情绪都堆积起来,他哼哼唧唧的,眉微蹙,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呻里带上一丝哭腔。
许是发了一次,已经没那么难受了,这次空轻松的将他进床中,薄毯顺利盖上,用来固定发的发簪被取下,一生机盎然的绿发就披散开来,男人躺在床上,漂亮的眸子中倒映出空的容颜,目光充满了眷恋,他伸出手,像个求抱抱的小孩,抓住了空的小指,不让他离开。
那个金丝框眼镜在此时就显得有些许碍眼了,空取下眼镜,正对上白术大夫的眼睛,白术的眸子很像是石珀的颜色,但比石珀更亮,像是阳光下反光的石珀,闪亮又柔和,平日隐藏在金丝框眼镜下,掩盖了它的美丽,此时出来,就引得空惊叹出声。
“……空嗯~?”
当白术醒来时,空已经不在了,他摸摸旁的位置,已经一片冰凉,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走的,他躺在床上没有起,脑海中回想起了那些情色不堪的场景,耳畔悄然红透,手掌不知不觉握住了起的,仿佛还能在上面感受到少年掌心的温度。
偏偏他没有分术,又被白术大夫缠得紧,空扯不下白术,又见薄毯已经被男人扭动间,再次搅到了床下,也不去捡了,手掌抚摸着男人的额,好像这样就能给对方降温一样。
男人这样应着,手指却没有松开,仿佛有个潜台词在说‘一起睡’,少年好像也明白他未尽的言语,躺在了旁,男人闭上眼,不知不觉睡着了。
“嗯呜涨……空、嗯额好涨……难受唔嗯好凉……嗯唔好舒服……还要嗯恩?呃……”
被那双眼睛渴求的话,圣人也忍不住吧……?
男人眯起眼,像是在回味,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了长生的声音。
“好啦,白术乖乖,闭上眼睛睡觉啦。”
脑子里乱糟糟的,两个声音吵个不停,空一时不了抉择。
另有声音说‘白术大夫医者仁心,理应受人尊敬,他不应该趁对方神智不清时趁虚而入’
……
“嗯呢……呼、嗯额……空……舒服嗯嗯、唔呃……好舒服呀啊……”
他的口中呢喃着,一会难受一会舒服的,此时整个人的双也盘了上来,像条蛇一样,搅紧‘猎物’,他伸长脖子,在空的颈侧摩,的脸紧贴着空的脸。
敲门声停下后,屋内一声悠悠叹息响起,很快沉寂下去,不多时,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穿整齐的男人走出了门,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去前台坐诊了。
这场手淫持续的不久,可能是因为药效,也可能是因为太刺激,空只知没多久,男人就长着了满手,情深时,男人执着的落下小草莓,一个又一个的吻烙印在空的脖颈与脸颊,那样的亲昵,藏着不易察觉的小心思。
……
而某个药效发作的男人却不会等他思虑好,被按住的手不安分的乱动起来,胡乱摸索之下,居然将空的衣服扯下来了大半,绿色长发的男人就像是条舞动的水蛇,妖娆的扭动腰肢,整个人柔若无骨,上都压在了空的上,他用自己的脸颊去蹭少年的脸,呻着诉说自己的渴求。
开始的声音骂骂咧咧起来,说着些胡搅蛮缠的话,‘他一个大夫能不知自己药的药效吗?长生还不在,这还看不明白,人家就是故意借药献的!’
被勾住脖子,空不得不微微低,正对上男人不再苍白的脸,红在他脸上涂抹上色彩,像是晚霞,一点红霞容颜俏,水色弥漫薄雾起,恰似天边的美景,让人移不开眼。
肤接时,男人脸上过高的温度让空心惊,他哪里还有什么纵情声色的想法,满心只剩下担心,恨不能现在出现个分,去通知长生,好好看看白术大夫是怎么了,会不会有事。
空能明显感觉到紧贴在腹的赤热,他沉默了一下,伸出手,手掌探进男人的双间,手指轻而易举的摸到男人起的肉棒,手掌覆了上去,熟练的动。
男人发出渴望的哼声,声音柔且媚,空从来没有听过白术发出这样的声音,在空的映象里,白术总是温和有礼的,每每长生说话太直或者不好听,都会被白术制止并教育,白术也是虚弱的,不仅因为他跟长生契约,更因为他拿自己试药
男人很快发出了好听的声音,他浑力气好像被抽离,整个人柔若无骨的趴在空的肩,口中哦声不断,一声又一声,在空的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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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白术你醒了没有啊?都在房间里睡了一个下午了,外面有病患来就医,急的。若是醒了,就出来诊治一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