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悔登时魄散魂消,肉丘乱摆,仰首哀哀急叫:“先生…啊!先生饶我…”秦山却不肯,擒住他玉足高抬至腹,冲击愈深,兼之上挑下剌,直得谢悔仰受哦,牵出一段鹤颈,落在秦山眼中正是拒还迎、不胜磋磨的美态。
不知为时几何,秦山终于缓纾浊气,那玉色背上跃然一副双鹤交欢图。再看谢悔,却是颧骨飞红,双目涣散,被支笔逗弄得半失了神智。秦山探手摸去,果然他下一滩浊,竟是又兀自了,此时失了扶持,便双大开跌在桌面上,只知嗬嗬息,一副被赏玩透的痴状。
秦山不防这春水浇洗,低一声,透阳心,窄小甬吞吐不及,玉撤出时,便混着淫水浸得满腻,他几乎抱持不住,故作不愉:“谢仙长修的什么?淫心如此重,怕不是山间鹤妖,要来讨人气。”
肌肤,墨汁生冷,谢悔止不住地要瑟缩,却被秦山如抚平画纸一般摁住,笔锋蜿蜒游走,教整个后背都麻难忍,如此风雅之事,倒成了折磨他的一淫刑。
“长却还求我怜惜,下又发了河,若不些什么,恐怕杀不得罢?”
谢悔神智昏聩,朦胧间听了斥责,只以为是在怪他,心下委屈非常,通红眼尾坠下泪来,赌气:“先生若不喜,放我走便是,莫教害了你。”
谢悔正是爽极,双目弥茫,猛经这走动突入,猝然双狂蹬,摇似振,一对乌黑瞳仁翻到了,津澌,谷内哗地涌出一腔热,却无物可,竟是被出了干高。
竟是要将他下裳洇透了。
他是无师自通,急抽慢硉,浅插深刺,只苦了谢悔颠簸浮沉,发垂髻乱,尻汁横溢,不多会长一声,漏汪汪,不住气咽津,摊垂四肢在他上,但看红探出,眼瞳微翻,便知已是登极乐。那肉丘之中的幽径却仍贪食得很,殷殷嘬弄,柔顺,几让秦山关失守。
谢悔面红耳热,气促急,皆经了一遭玩弄,既痛且快,不免淫大发,纤腰扭摆,在秦山糙衣面上摩挲起来,再探手扪摸那蠢物讨好,垂眼羞恼:“先生平日怜我鹤,饲食丰盛,如今却要故作矜持,不愿喂养了么?”
子习剑,指腹生一层薄茧,连阳峰之上,教秦山爽快非常,便遂他心意,分桃直入,连尽没。
万花笑他不知餍足,那对丰一掌一个,将人抱了起来,下床向桌边行去。
秦山见他垂泪,心神碎,忙又亲又抱地去哄,令他坐在平日里自己成诗作画的檀木桌面上,额相抵:“好长,我哪里舍得。这是浑话,以后再不说了。”见谢悔面色稍霁,复又轻笑:“纵使卿卿真是什么怪,我也心甘情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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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山笑而不语,只取了一杆狼毫,在墨碟中蘸过,又将谢悔摆作伏案支腰、峰高耸的淫态,方:“观长骨相极美,某赠画一幅。”言罢那毫尖已然落在脊骨。
谢悔这才收了脾气,长臂揽住他腰际,不解问:“为何来桌上?”
抬眼见谢悔眼神低迷,色变声颤,显是沉沦海,态痴憨,方不疾不徐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