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上还盖着巾,原本扶住宗授双臂的手掌向下一,按在对方腰,施力压着往自己上贴。
于是便向旁边让开,“进来吧。”
莫坛刚洗完澡就听到房门被敲响,他拉开门看见自己的新弟弟抱着一堆衣服不好意思地看着他,轻轻说:“莫坛哥,我房间热水好像坏了,可以借你的浴室用下吗?”
就像吞了苍蝇一般恶心,莫坛抓下巾使劲手,手掌泛红,肤发热,残留的感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更清晰了。
宗授子不自觉地一抖,缩在莫坛怀里像只可怜的小鸡崽。
磨磨蹭蹭了二十分钟,终于回到自己房门,贼似地将耳朵贴到门板,很好,很安静,没有一点声响。
莫坛安抚,“没事,我给你拿条干净的巾。”
以宗授为主角展开的一篇海棠一受多攻NP肉文。
手上仿佛还残留着肤温热腻的感,莫坛不敢置信,刚中邪一般压着赤的弟弟在那扰的人,是……自己?
从浴室传来水声,莫坛拿着干燥的巾发,也不知弟弟有没有带巾,于是抬高声音问了一句。
莫坛第一反应就是家里不是有客房?但转念一想,弟弟刚来不太好意思也是正常,来找他也是想跟他亲近。
莫坛低笑一声,拍了拍对方的脑袋,“洗澡去吧。”
莫坛一哆嗦,彻底从梦中脱离。
如果没有后来莫名其妙的崩坏情节的话,莫坛还是很喜欢这个重组家庭的,只是没有如果。
梦里的他和弟弟,在浴室情节之后,剧情发展就像脱的野一样控制不住。
随着一声短促的尖叫,怀里就扑入一热的。
莫坛压着嗓子,低沉的声音透着危险:“小东西,你这是……投怀送抱?”
宗授一听,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动作迅速地溜进浴室,“砰”地关上了门。
在梦里却也不得安宁。
“来了!莫坛哥你等等!”从门后传来的声响可以判断对方关了花洒,急匆匆地向门口跑来。
莫坛的发还在往下滴水,他也顾不上,只愣怔地盯着自己的手掌。
“啊?啊!对、对不起我忘记带了!”惊慌的声音响起。
莫坛刚想开口让对方慢点,浴室的门就被猛地拉开,热气和水汽一起扑面而来。
莫坛有点懵,他还有点搞不清事情发展,对方到底是如何开门拿个巾就能扑进他怀里的。
受惊的莫坛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三小时,才堪堪睡去。
,一切发展都还很正常。
真为弟弟的菊花担忧,真心的。
莫坛看着对方带点害羞的样子忍俊不禁,这孩子也太可爱了。
“小授,你带巾了吗?”
阅览了自己作为打桩机辛苦的一生后,莫坛云里雾里好似感知到了点世界的本质。
他抓着对方胳膊,就想推离对方帮他站好。
压着门把手将门推开,探着脑袋巡视一圈,走了!立闪进入,反手关门。
他撑着洗手台懵,愣是半天不敢回房,生怕一打开门就看见新鲜出浴的弟弟,又怕自己不受控制地直接将人就地正法。
莫坛倒抽口凉气,转出了房间就往公共卫生间走去,打开水冲了两分钟,又抹了三遍洗手才消停。
不过……那真的是梦吗?
莫坛找了条新的干净巾,来到浴室门前敲了几下,“小授,开门。”
他对弟弟各种霸总裁强制爱,弟弟白莲小白花达咩达咩地和他纠缠,哦,他不仅和他纠缠,弟弟还和很多人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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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紧皱,额渗汗,手指不自觉地紧了被子,显得万分可怜无助。
你逃我拼命追,你终究插翅难飞。
是的,众多。
莫坛仗着高优势俯压下,巾正好盖住宗授脑袋,形成一个密闭空间,洗发的香味不受控地往鼻腔里钻,混着男人的荷尔蒙让宗授面红耳赤、昏脑涨。
谁知,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经过自己的艰苦奋斗,抽抽插插,最终他成功上任了其中一个攻,和众多男人一起分享了自己可口的弟弟。
站了会还心有余悸,又将门给反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