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授颇为艰难地张口,他嘴巴上下张合,“我、信……”
宗授收嘴了,把“信”字撕碎了重新咽回嗓子里,他恍惚地后退一步,甚至贴地带上了门,满脸三观尽毁,浑浑噩噩地走回自己房间。
“莫坛哥,祝你生日快乐!”宗授回来时发现莫坛门有光,就掐着时间,捧着糕,打算给对方一个惊喜。
两人渐入佳境,在这缠绵暧昧的环境里,突兀地响起一门锁声。
“那你盖吧。”
律茂也听到了声音,遽然停下动作,不敢动弹,整起的鸡巴都在他嘴里,着他的口,他被噎得双眼泛泪,阵阵发呕,却还得尽全力克制生理反。
莫坛子一抖,兀地看向门口,就见原本课程活动紧凑的宗授,捧着个糕打开了他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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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坛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整个人放松地靠着,房间里逐渐响起口水黏腻的活抽插动静,还有间隙莫坛的声。
宗授跟着莫坛同步惊恐地瞪大双眼,恨不得把刚才的话收回去,并且回溯时光打晕不敲门就进门,打算搞惊喜的自己。
啧。
平躺在床铺的子也因为被子撑起的弧度看起来不那么明显。
“唔!”莫坛下腹一麻,双夹住律茂脑袋,手掌按住对方的脑袋掌控节奏。
“有点闷。”律茂的声音从被单下传出,带着沉闷。
律茂在被子里的一小块狭隘空间里活动,他先是嘬着两粒,进嘴里用拨弄,将其漉漉吐出。
“嗯……看起来还可以?我盖上被子试一下。”
“说的不错,一开始我是什么姿势来着?”
莫坛盖好被子,观摩一下,“太过突兀,我把折起来。”
莫坛将被单掀起一个小,让空气通,“好点没?”
这个单方面的惊喜,似乎变成了双方面的惊吓。
宗授本就瞪大的双眼睁得更大,觉得对方在当他是个傻子,但现在他能怎么办,他就只能是个傻子。
莫坛将被子拉高遮到自己颈,“小授,我这,如果我说被单下是个……玩偶,你信吗?”
律茂吐出完全起的肉棒,深一口气,全是雄荷尔蒙的气息,他脑袋晕乎乎的,面抵着,从到,又将整了进去。
莫坛眼睛瞪大,此时被单下的律茂并未察觉,依旧在努力地上下晃动他的脑袋,被单随着动作鼓动。
也许、本来、说不定被单下真是个玩偶呢,很贵、订制、会动的那种玩偶。
“嗯。”律茂用行动来回应,手掌握住,沿着冠状沟转动,住阴使劲一。
律茂口得认真,脑袋上上下下挪动,致使被单也跟着一凸一平,反复变动。
“……要不,你还是坐起来,半躺着吧。”
“呕!噗!咳咳咳咳!!!”律茂终于忍不住了,猛地吐出口中的阴,咳得昏天地暗,干呕得惊天动地。
律茂被怼得哑口无言,索双臂抱拧眉,“那你不?”
“可以,这个姿势ok。”
宗授瞪着莫坛的脸,又转移视线瞪着反复鼓动的,“我……你……这……”
莫坛拍拍间的脑袋,鼓励对方,“开始吧。”
施力向下压,律茂将吞入大半,口腔肌肉收缩,挤压着阴,夹在中间的不甘寂寞地动,灵活动。
最终又回到最初大岔双的姿势,被子被膝盖起一定空间,掩盖住最显眼的脑袋。
律茂调整好姿势又重新趴下,“这回呢?”
莫坛一骨碌爬起,乖乖靠好。